愿真:“……”
愿真无奈地叹了口气,横出那带着银镯的手在嘴边,淡淡吩咐道:“起身,听话。”
然而祈遇却并无反应。
愿真皱眉,又对着银镯下了同样的命令,几次之后,祈遇仍是乖乖趴在她身上,没有动弹。
怎么回事,银镯莫非失灵了?还是说祈遇太重了,连银镯的灵力都拖不动他?
呵,看着清瘦,却是与猪无异。
愿真不知晓的是,银镯仅是更改或消散对方的行为和法力。如今祈遇昏睡,没有施力也并无施法,自然不受控制。
既然银镯失效,那便施法让他离开。
“阿真……”突然,颈窝喷洒出一股热气,耳畔响起一道呼声。
愿真眼神闪过一丝错愕,竖起的手指也有些松动,灵力的光似风吹的火苗那般逐渐消散。
又是这般称呼她,而且……竟是这般温柔宠溺的语气,仿佛她是他的心头宝。
这个男人,最近实属有些不对劲。
未曾多想,祈遇似乎被一直萦绕在鼻间那股淡淡的清香所唤醒,迷迷糊糊之间,他带着醇香酒味的唇开始一点点浸湿她的脖颈,而后向上,是唇。
愿真身体一软,狭长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那般扑闪,眼神开始闪着朦胧的光。
她好像发现了一直以来忽略的问题,这副处在宫融印下的身体,似乎对情爱之事,格外敏感。仅仅是沾酒的筷子,她却一添就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