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清晨的斜阳穿过雕窗支起的空隙,温柔爱抚着床榻上交缠而眠的两人。一瓣粉白的花瓣从桃树凋零,旋转、飘落……浮进雕窗里,轻轻落在女人闭合的左眼上。
愿真缓缓睁开眼,双瞳在暖阳的照耀下泛着橘褐的晶莹,似颗透色的琉璃。她朦胧地望着窗外一片桃园,碧草湖水,蓝天白云……静谧而又美好。
这里是?
她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愿真侧头,视线探到身后的祈遇依靠在自己肩窝上那安详的睡眼。
哦,是他啊。愿真的双眼又散出满满的疲惫,并不意外,也着实提不出一丝愤怒,只剩无尽的倦意,好似历经了一场浩大的战争。
就再睡一会儿吧……
愿真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两人相拥着陷入朦胧的梦境之中。清晨的暖阳下,男人那具宛如巧匠雕刻般的胴体布满伤痕,那淤青与残血的交加格外显眼,而女人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却是毫发无损。
落日的衰红转眼就侵染了清晨明晃晃的阳光。愿真感觉自己沉睡了许久,仿佛掉落进了巨大暖炉,香软白皙的脖颈渗出丝丝细汗。一阵清风幽幽袭向她裸露的软胸,女人这才终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好烫……
愿真醒来,便想将着半遮半掩、凌乱不堪的被褥踢掉。抬脚间,才再度感受自己体内严严实实地埋着某个巨大的玩意儿。
咬了多月多的肉棒,愿真怎不察觉它的异样?不似以往那般坚挺,一坨松软,病恹恹的,但规模依旧不容小觑。片刻,又感受到背后那股异常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