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还缠绵悱恻,今日就刀剑相逼,姑姑这番是不是不太好?”祈遇话中语气尽是风流纨绔,而话间吐出的热气尽然喷洒在愿真小巧的耳朵上。
这暖暖的热气令她一颤,耳垂不由自主地泛起淡淡的绯红。祈遇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微小的变化。在愿真看不见的视线里,祈遇又将目光锁定在愿真仍旧立起的左手,看着那掌心燃起的白光像是风中的烛光那般扑闪,这让他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女人身子竟是这般敏感。看着她躲避的侧脸,怕是自己都不知晓自己的身体这般敏感。
“呸!你这登徒子!谁昨夜与你缠绵悱恻?若不是你使了些下流手段,我岂会……”愿真怒骂,越发的大,大到最后竟是哽咽住了,那喉咙好似卡着鱼刺儿发不出声。她只能狠狠地咬着那饱满的下唇。晶莹的泪珠也漂游在那灵动的双眸上,闪闪发光。
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看得祈遇甚是觉得刺眼。他见多了女人的泪水,惊恐的,慌张的,心虚的,愤恨的……却是不曾见与这般悲绝的泪水,是死寂的。
若不是她以身封印他五百年,他又岂会将自己千年清白的身子献出去?得了本玄清白的身子,本玄还不曾有一丝怨念,她倒是委屈上了。
“姑姑当初为封印我,都可将这女人最软之地化为牢狱,禁锢于我。我们早已有了……”祈遇鼻头抵着她的侧脸,贴着她的唇角,缓缓说道:“更为亲密的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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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遇怕是想被揍了 欠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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