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老板娘连忙请了医馆的人来看,深怕人死在这酒楼里。谁知老大夫一把脉,竟说:“无恙,一切安好。”
老板娘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只能喊来几个丫鬟搀扶着将醉意朦胧的美人送出去。万一这要是真死在她酒楼里,那可惨了!
愿真迷迷糊糊地望着灯笼旁,酒楼的那块匾额。她撇了撇嘴,心里甚是不满。
“愚昧的凡人,不懂得生财之道!”
愿真接而又安抚着自己的肚子:“乖宝儿,回去就让你爹爹灭了它!”
愿真转身欲要飞去,谁知突如的湿意漫上胸襟之间,一股浓香的奶味蔓延至女人的鼻息。
糟了,凡间的酒,催奶!
愿真即使酒意上头,也保持着那微弱的清醒,不敢令祈遇发现她下凡喝酒之事。于是扶着肚子,大摇大摆地掏出一锭银子开了上等的套间。
女人赤裸着上身,宁可凭着自己生疏的手法挤奶儿,将自己挤得哭哭啼啼的,也不愿动右手上的银镯,叫孩子他爹过来。
但凡她涨奶,这吸奶总是祈遇的活儿。头次遭遇他不在身旁的情景,女人挤得满头大汗。奶水滴滴答答的四处流溅,蹭得被褥衣服到处都是。
每次涨奶时,总得费些时辰才能挤完。御医说她怀的是龙族的后裔,所以身子与众不同。她的奶水向来又多又猛,跟泛滥的河水似的,每次来得气势汹汹,挤都挤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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