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她至深夜甚至破晓,居然还能与其他女子周旋。若实在要提出她在意的地方,也就是这狗男人身体实在肮脏。
果然世间男子,又有几个能深情专一。那叁百年来他都并未找过他人,愿真认为祈遇对她的皮相,应是存着几分贪恋的。
如今她已“死”,他也迫不及待地另寻新欢,甚至比曾经风流更甚。那轻飘飘的贪恋和欢喜,果真还是抵不住胯下风流。
不过这祈狗似乎也不挑剔,但凡是位女子皆能招入宫中,高矮肥瘦,艳美丑陋皆有。若说他贪恋美色,好似也不太妥当,风流却是实在的。
这些却也与她无关,她只想着恢复功法。她被陷在囚笼之中叁百年,手脚束缚的铁链印刻着封印的经文,废了她的功法。
就连神明出生便会的腾云驾雾,她运作时都有些颠颤,甚至连对付一个幼妖都吃力。如今这身本领,也只能和凡间仙人相提并论。
所以若是祈遇不来寻她,她便是紧闭着宫门,点着熏香将屋内捣鼓得乌烟瘴气的,端坐在床上修炼着心经秘术。或是满脑子整日背着那些经法功文,以致梦里都在诵着经法。
这夜,祈遇缠着她做弄许久,那大肉棒一直来回着捣鼓着她的蜜穴儿,黏稠的津液在两人交合处拉扯。
愿真早已是昏昏沉沉之际,她整日忙着练功,还要饱受他的折磨,周身乏力。这会儿,她的思绪几乎已经飘散进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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