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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ǐǎωǎ壹㈧.⒞oм 01重逢是两个人的相互博弈(2 / 2)

万物不过如此 莯文 7439 字 2021-11-29

车停在水蜜桃娱乐传媒有限公司的停车场,避免了粉丝的再次围堵。

这次的会议主要是围绕徐宸熙未来几年的发展。

二十天前耽改剧《出师》在网络上播出后,短短几天便引起了远超出预期的巨大反响,剧中一众青年演员在演艺圈都有了姓名,尤其徐宸熙和另一位男主演孟之光,更是掀起了新一波追星狂潮,单单“宸熙之光”超话CP粉的数量目前已逾百万。

公司老板汪思诚一边抖着脚一边听经纪人常远麟分析徐宸熙的现状,大概就是徐宸熙一跃晋升为顶流了,商业价值大大提高,目前他和孟之光的合体能产生最大效益,要充分利用两人的热度,另外除了要走既定的初恋男神、阳光校草的路线,还要拓宽形象范围,争取更多时尚资源和商务代言。

众人认真讨论徐宸熙近期的工作任务和收到的各种工作邀约后,下半年乃至明年他的档期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会议接近尾声,汪思诚发表了总结,一直不发话的徐宸熙终于开口。

“我想发歌。”

“上半年不是已经发了两首歌吗?接下来还会有两首专门给你的歌。”汪思诚说道。

“我想发的是我自己和乐队一起创作出来的歌。”

汪思诚沉下脸:“不行,你那些歌乱七八糟的,和你的人设背道而驰,过段时间再谈。散会。”

……

于月桐从机场到达医院时,爸爸乔雅军和妈妈于毓敏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院。

一见到于月桐,于毓敏就潸然泪下,乔雅军也激动不已。

独自在国外生活和奋斗四年的女儿终于回家了。

于月桐倒忍俊不禁:“你们太夸张了,明明每个月都视频了。”

“视频和真人那能一样吗?”于毓敏反复摸于月桐的脸和手,心疼道,“瘦了好多呀,在那边都吃不好吧……”

于月桐主动为他们提包,顺便岔开话题:“是不是我来迟一点,你们就回到家了?”

于毓敏笑道:“都是你爸,硬吵着要回家,多待一刻都不行。”

乔雅军左拥右抱着两位美人,心情舒畅:“我身体好得很,哪能让女儿一回来就往医院跑,舟车劳顿,得马上回家好好补补,你妈让陈阿姨给你炖了人参乌鸡汤,待会喝多点。”

“好。”于月桐又问于毓敏,“妈,爸的身体确定适合出院了吗?”

“差不多了,最近血压稳定了。”

司机雷风行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于月桐朝他笑了笑。

家里请的阿姨、司机、助理之类的都是陪伴父母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即使平日于月桐总给人一种不与人接近的疏离感,她在见到这些人时也会主动微笑和问好。

老宅没有多大变化,但随着岁月流逝愈添韵味。于月桐的房间每周都有让阿姨打扫,所以即使空了四年,也依然一尘不染。

午饭过后,于毓敏进来于月桐的房间,给她从衣柜里拿出更换的衣服。

“妈,我有衣服,还有两箱行李晚点寄到。”

“这几套睡衣是我给你新买的,在家里穿着舒服。”

于月桐有些犹豫该不该现在开口。

于毓敏看出她的欲言又止,问道:“想说什么?”

“我……不打算住家里……”

“为什么呀?你又要去英国了吗?”

“不是,我想在上海租个小房子自己住。”

“有家不住干嘛去外面租?”

“你知道的,我向来喜欢拥有独立思考问题的空间。我过几天去北京参加一个青年策展人培训,然后就回上海全心全力办一个展览。”

“在你爸公司,你随时可以搞展会呀。”

“那不一样。”策展经常被误解,于月桐都懒得解释了。

“哎,你决定好的事情我们劝不动,只是你爸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却没有人继承公司,虽然不是什么大公司,但也是承载两代人心血的老企业了呀。”

“都什么时代了,还继承制,应该选择值得信赖有能力的贤人去管理。”

“如果你哥懂事一点我和你爸都不用那么愁,那臭小子,前两天又带着不知道是什么女人去夏威夷了,叁十几岁的人一点担当都没有……”

这位哥叫乔骏飞,在于毓敏批评他的这一刻,他正在和他新结交的女郎“鸳鸯戏水”。

于月桐蹲下把行李箱里的洗漱用品拿出来,打断道:“妈,我有些累了,准备洗个脸就休息。”

“时差是得倒倒,那我不打扰你了。”

于毓敏回了房间,但于月桐刚躺下时她又过来了,递给于月桐一把钥匙,是乔骏飞前几年买的一间小公寓的钥匙,只是这公寓他买来是用于出租的,地理位置很好,交通生活便利。上个月租客租期满了不再续租,目前就空着了。

于毓敏认为与其折腾自己花时间去找房子,还冒着被骗被随时驱赶的风险,不如住自家买下的房,安全靠谱踏实。

于月桐有所迟疑,答应会考虑一下。

不过两天后于月桐还是决定住这间公寓,正值毕业季,虽然是五月份,但大多出租房屋都已经被应届毕业生“先下手为强”。

去北京的前一天,于月桐约了大学舍友曾之言见面,这是她大学时最好的朋友。

当初,于月桐只是发了一条短信给曾之言,告诉她出国的消息,之后她们就再也没有联络过,因为于月桐换了新手机新号码,和从前的一切划清界限。

除了她爸妈,没有任何人知道她这四年在哪里又经历了什么,她像失踪了一般。

曾之言的号码是四年前记下的,不知道有没有更换了。

于月桐带着忐忑的心情拨下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她准备挂断时对方终于接了。

“喂,你好。”

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曾经萦绕在她耳边四年又吵又有趣的声音。

“之言……”

对方一下子听出了:“月桐?是月桐吗?”

“是我。”

曾之言顿时尖叫起来:“你大爷!你可总算有音信了!我特么差点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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