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到系统之前一问三不知、总是遮遮掩掩的行为——

白书芫：【是不是因为用户评价任务越难、完成速度越快，你的绩效就会越好？】

系统：【……宿主怎么会知道？】

原来如此。

这和游戏的消费陷阱设置简直是一个思路，既不能让游戏太难，所以需要系统提示，又不能让游戏过于简单、用户过关太快，已至氪金动力不足。

白书芫：【你们的套路不要太明显。那我现在和你直接说开。如果你帮我，我既能加快苟命成功，还会按照对你最有利的方式给出评价。】

系统：【但是……】

白书芫微微一笑：【等我升级到一定程度，你是不是就要开商城了？我会照着你能盈利最多的方式氪金，互惠互利，双方共赢可好？】

第一次遇到这种宿主，系统泪眼汪汪：【甚好甚好。我要做什么？】

白书芫露出反派的笑：【升级系统，让我随时看到光环增幅和剩余的苟命时间，再把光环增长的攻略给我。】

很快，白书芫得到了详尽的一份<光环攻略.pdf>，对照着之前的她的众多分析表格，她火速get到了这个捉摸不透的关环增减规律。

然而当她看到：【非主线内容时，光环只能通过和被攻略者的亲密接触或者宿主的事业成就增长而进行增长。】

亲密接触？

一个晚上，光环增加了4%，白书芫整个脸烫红一片：我到底昨天干了什么？

沈商舟敲她的房门：“饭都凉了，打什么电话需要这么久？”

语气里有他没察觉的不满。

白书芫双手合十，诚心忏悔：“哥哥，无论我昨天做了什么，你都当没发生过好不好？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

沈商舟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可以，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实话实说？”

以真心话交换大冒险，好像很划算的样子——

“你问吧。”

沈商舟：“为什么不睡主卧，睡书房？”

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的白书芫眼神闪躲，最终心一横只能闭着眼睛往里跳：“我觉得这样能离你近一点。”

随即立刻打上补丁：“我不是私生，你不要乱想，这边隔音很好我什么都听不见。”

已经有过预判，但沈商舟的心脏还是轻颤一下。

像是过电般的细细密密的麻，万众情绪之后，莫名的开心逐渐占了上风。

他向来和外人的界限泾渭分明。

从十岁之后，无数次有人在边界的试探，却从不停留，拿到既得利益或者满足好奇心之后就消失了。

他时常觉得自己像是橱窗里的人形模特或者是动物园的稀有野生动物，只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唯独这一次，这个人的越界行为，他却不讨厌，讨厌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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