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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自漫漫景自端 尼卡 5413 字 2021-11-29

哎。

刚刚在这里的是承敏。

他脸上的笑凝了一下,阿端。

嗯。

承敏跟你说什么,不要往心里去。他摇着头,温和的说。

她也摇头,惟仁,她说的对。我就不能不往心里去。

阿端,他微笑着,抽出那支发簪,现在,对我来说,我明白我自己的心就好。我曾经说过,阿端,我愿你幸福。如果你的幸福,是跟他在一起,我祝福你;如果不是,那么我陪你再走一次。不管走到哪里去。我想让你知道,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

惟仁,自端握紧了他的手。

他这么端端正正的坐在她的面前。

她告诉自己,这是她爱了很多年的人,很多很多年了,她心里,一直都是他,一直都是。

承敏说,景自端,我爱惟仁,我能大声的说出来,你呢?

如果爱,你能大声的说出来吗?

我爱。我能。

自端望着惟仁。握紧他的手,越来越用力。默默的念着。

相信我,不会让你,一直等待。

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但是,我不会让你一直等。

惟仁被她这样看着,隐隐的,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他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轻轻的,在她脑门儿上拍了一下,又拍了一下。

总是在细碎的时光中,期待着生生世世。

他于是笑了。

华语第一。

正文 第八章 咫与尺的嫌隙 (二十)

自端和惟仁一起吃完了晚饭才分手。她没有让惟仁送她。惟仁陪着她站在路边,替她拦了车子,等她上车后,嘱咐她到了家给他短讯。一直看着,直到看不见那辆载着她的出租车,他才上车离开。

自端坐在车子里,忽然对司机师傅说:麻烦您,不去丰园了,去紫竹园。

她要去看看自飒。昨天听自飒说的,这次去奥地利,行程安排的太密,她觉得累,这两天都会在家休息。她有些惦念。路过Reitz,她让司机等了她一会儿,她特意上去拿了一盒枫糖蛋糕。自飒只要在家休息,便会没白没黑的睡觉。

自端在车上开始给自飒打电话,手机是关机的,家里电话竟然没人接听,转到答录机上,她听到自飒那慡快的声音:我是景自飒,现在不在家,有事请留言自端听着听筒里的录音,说:姐,我知道你在家。你门上密码没变吧,我一会儿直接上来了啊

就听到答录机里传来的声音,邓力昭微笑,他正穿着睡衣,倚在卫生间的门口,手里拿着chuī风机。他刚刚洗完澡,把头发chuīgān。

自飒则站在卧室门边,双手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邓力昭。她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黑丝绒睡衣,长长的,包裹着她的身子;头顶一个黑色的眼罩她累坏了,昨晚从柳荫街出来,她和朋友去三里屯玩到凌晨五点,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怎么爬上的chuáng,下午,她才醒了一会儿,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只觉得头疼yù裂,吃了片安眠药,又睡死过去。直到,被卫生间里的响动吵醒。

睁开眼睛,她便看到了邓力昭。好似yīn魂不散一般的邓力昭,从北京到维也纳,从维也纳的公寓,到北京的家中。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堙力昭笑,你门上的密码,还是我的生日。

他看着自飒。她被自己惊醒,一点儿都没有惊慌,只是从chuáng上下来,走出去,到厨房倒了一杯水,然后回来,站在那里,用一种很冷的目光,盯着他太镇定了,反倒不像是自飒;几天前,半夜时分,他出现在维也纳她的住所,她的那个反应才正常:她拿着屋子里的拖把,从三楼追到街上,追着他打夜深人静的时候,街上除了他们俩,一个人没有。

有邻居打开窗子,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嚷嚷,威胁他们再不停止制造噪音,就打电话报警气喘吁吁的,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过了好久好久,她狠狠的指着他,压低声音,诅咒他,让他滚蛋。然后,她转身往回走。她只穿了一条柔软的长裤、一件短袖T-shirt,在这么冷的晚上,她手里还拖着一只拖把,他看在眼里,觉得有点儿好笑,又立刻觉得难过起来像这样的争吵,在他们,是最寻常的,最最寻常的,他只要适时的抱住她,跟她索一个吻她就常常会心软,常常会苏软在他怀里。她远没有看起来那么qiáng悍。她总会原谅他。

他追上去,在她打开楼下大门的瞬间,跟着她挤了进去。她走的很快,他跟着她上楼,在她的房门口,他从背后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