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笑的越发厉害。
笑够了没?董亚宁慢吞吞的说,笑够了就叫东西吃。
你还吃的下?
我凭什么吃不下?董亚宁拍手叫女侍进来,要说今儿晚上谁吃不下,也就是他佟老二吧。
潇潇哈哈大笑,你们两个,自来就跟斗jī一样。
董亚宁跟女侍jiāo代完了,听到潇潇这么说,沉默片刻,道:你说,也真TM邪。
嗯?
前阵子,有些个不顺,去香港找了个命理师。
你也信这个。
我不信。有信的,捎带着呗。
命理师嗨,什么命理师,就算命的。潇潇摇着头,怎么?
嗯,那算命的说,我这辈子没什么难事儿,就一样,有个人老克着我,事事压我一头我起先还不信,可这要说起来,就单拿最近两年来说,你说我信不信?他佟老二就没一样不抢我头里去的!
就这?你还想怎样?潇潇喝了口茶。
我没想怎样!别做什么他都抢先把ròu捞走,只给我剩碗汤啊。董亚宁细长的眼睛,说着话,jīng芒四she。
潇潇笑而不语。董亚宁和佟铁河不对盘,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里面盘根错节、牵涉甚广,又不止是两个人之间的争斗,所以,虽然他和亚宁更说的上话,可也不方便批评佟铁河更多。
董亚宁知道潇潇为人,也不避讳他,直言道:那些都好说,大不了是他第一,我第二,差不多就是了。场面上的事儿,嘿嘿哈哈,过去就算了;这怎么这档子烂葫芦他也搅和?嫌这还不够乱是吧?
一时女侍进来,将席面摆好。
潇潇给亚宁添了酒。
这个丫头自打回来,我们家没一日消停过。好死不死的,佟老二就去541一露脸,第二天她就放话出去,说要跟着他!真能给她气出个好歹来!她看上佟老二了?哈!佟老二,那也是她能碰的!我等着,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董亚宁说到这儿,竟笑了,我原先还怕弄的难看了,悄没声儿的,让她还回瑞士算了。嘿你瞧见没?今儿她可是冲我来的!她知道我最近来这儿多。
未必吧。
未必?董亚宁冷哼一声,不是才怪。
潇潇慢条斯理的喝着酒。刚才的qíng形他也看到了。滕洛尔到底冲着谁来的,他不清楚,但是,滕洛尔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是知道的,只看那双眼,他就判断出来那女孩子不简单;佟铁河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思忖。
。
正文 第七章 木与石的偎依 (十六)
她还别这么着,她要是玩儿的大了,我琢磨着,都不用我了,佟老二吃不消,她死无全尸。
潇潇知道亚宁一向嘴巴刻薄。
佟铁河嘛?
不至于吧。看刚才那样子,佟铁河不像是跟滕洛尔有什么的。
就佟铁河又不傻。
沾上女人的事儿,谁jīng的起来?那丫头邪xing着呢。
潇潇想着刚刚看到洛尔,那双眼睛,他笑了一下,有点儿像芳菲。只是芳菲的眼神,没有那种攻击xing。洛尔像随时会挠人的猫。
堙像吧?借尸还魂似的。亚宁摇头,有一个算一个,当初,芳菲也是看上佟老二。到这两年才慢慢的淡了。哎,不说这些恶心人的了你觉得我们芳菲怎么样?
潇潇摇头。
芳菲哪儿不好?董亚宁皱眉头。
芳菲哪儿都好。可芳菲不喜欢我。你省省吧。管好你自己。还芳菲呢,芳菲过的不知道比你自在多少倍。潇潇不耐烦。
这倒是。下辈子投胎做女人。不用整天被绑的像颗粽子。内里多虚软,面上都TM得充屎壳郎硬撑。董亚宁看着潇潇,喝了一杯酒,笑道:我说,你小子,不会还惦记着景自端吧?
滚!潇潇笑了下,昨儿我跟你说的事儿,你给我办的怎么样了?
董亚宁说:你先别管我给你办的怎么样了,你给我说说,你要这瓶酒gān嘛?
当然是有用才跟你要。
说到这瓶酒,又是一肚子气。去年chūn拍,藏家放出两瓶来,我本来想一下子都收了,又是佟老二,愣是给我劫了一瓶去。搁在家里,我是一瞧见就闹心。你稀罕,拿去就是了。
邱潇潇没想到这么容易,听他说的有趣,便笑道:那酒在哪儿呢?
我搁车上呢董亚宁抬起头来,不对啊,潇潇,你得跟我说说,你要这个到底做什么,不然不给你。
有点儿用。
嘶这个东西吧,贵重倒是不贵重,难得的是稀罕劲儿。
有什么条件就开吧。邱潇潇看董亚宁酒杯空了,拿起酒瓶来。董亚宁拦了一下,接过酒瓶,笑着给潇潇添了。
也不是大事儿。
说来听听。
董亚宁声音低了下去,是这样的。老爷子到年就该退了。就先前我跟你说那算命的,其实是我们老太太去找的,说老爷子一生富贵,这是坐实了的只是,想必后面还是有点儿劫数。需要化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