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司小宁的家庭条件有了一点了解,但买房对于越时来说,还是有些遥远,觉得司小宁这样的高中生,应该不至于把整套房都买下来,还以为他零花钱不够,想要跟自己合租。
司宁愣了下,“……也行。”
送走越时,司宁回到屋里,宋女士已经恢复成他熟悉的模样,只有边上手包外边磕破的皮告诉他:刚才发生的都是真实的。
宋女士拉着盛一雷的手,盛一雷的脸色看起来还是很臭,但至少没有甩开她。
见他过来,宋女士朝他招招手,“司宁也来,我把误会解释清楚。”
宋雪慧知道冤枉了自己儿子,对之前的月嫂便起了疑心,晚上回来这么迟,就是去找了一个儿科医生做咨询。
那医生知道她怀疑新月嫂的原因,表情都有点绷不住,解释道:“新生儿一般两个小时左右会醒来找吃的,睡眠超过三个小时,就要叫起来进食,一天到晚都不醒,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他没问宋雪慧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措辞也很谨慎,“根据你的描述,考虑是前一个月嫂给孩子用了什么助眠的东西,但是现在时间过去太久,检查也不一定能查出来,所以……”
后面的内容,司宁和盛一雷就没必要知道了。
宋女士认真道了歉,盛一雷表情虽然臭,但也没说什么,拎着行李回了自己房间,显然是原谅她了。
司宁趁机说了自己搬到学校附近去住的想法。
他的理由很充分,宋女士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只是说让佣人过去帮忙打扫一下再走。
司宁松了口气,“谢谢。”
“是该我谢谢你,这次多亏你细心,不然我和一雷……”宋女士摇头叹了口气,“有什么需要的,记得跟阿姨说。”
她到司家这么长时间,总让盛一雷改口,自己在司宁面前却一直自称阿姨,司宁顿了顿,但没说什么,点了下头,“好的。”
这边越时回到家,进门就发现家里黑漆漆的,只有客厅角落点了一盏昏暗的旧台灯,越妈妈在灯下眯着眼睛串珠子,瞧见他突然回来,愣了一下。
“你这是干嘛了?又跟人打架,让人家赶回来了?”
越时:“……”
越时到嘴边的“您怎么又不开灯”顿时咽了回去,打开灯,“没有,人家家里有事儿,我待那儿跟看戏似的……你不是说今天工作累?串了多少了,吃饭没?”
越妈妈说吃了,“刚开始串,你就回来了,你是不是在家安了监控监视我呢?”
“您能不能想我点儿好?”
越时坐过去夺过越妈妈手里的串珠,让她给自己递珠子就成,聊了两句,顺便提了一下自己要搬出去的事情。
越妈妈挺高兴,“这么快就交到朋友啦?我听说你们那学校都是学霸,你同桌学习应该也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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