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睡得熟,没有感觉到旁边的动静,直到蒋东林的鼻息在自己耳窝下急促起来,杨沫才一个激灵猛然醒过来。
啊!!杨沫发现黑暗中有人,不禁大惊,喊了起来。
别喊,是我。蒋东林摁住要跳起身的杨沫,长腿一把圈住她的身子,吻就落了过来。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跟我说一声今天回,不然就去接你了。唔,你别杨沫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蹭上来的身子。
别动,别扭。蒋东林嘶着嗓子含含糊糊地说着,却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
蒋东林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杨沫的唇,灵巧的舌头探入期间,搅动起她的。睡意未澜的杨沫还有些意识迷糊,唇舌搅动以为只是一场chūn梦,不禁又微闭起了眼。
自从那晚后两人就没有再坦诚相待过,蒋东林还处在初识的动qíng中,他手不停歇,探入杨沫吊带上衣,抚上那团丰满。
直到感觉苏苏麻麻的感觉从自己胸前传来,杨沫才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梦。虽然经过了初夜,但面对赤luǒluǒ的男欢女爱,杨沫还是慌乱得有些无所适从。
别紧张,放松。蒋东林在杨沫耳边叹息,温热的气息传入耳窝,杨沫觉得一阵颤栗。
蒋东林已经完全推高了杨沫的吊带,一口含住想念已久的雪白,顺势把吊带脱掉了,一只手紧紧握住另外一团柔软,一只手已经往下探去。
隐藏最深的秘密温暖却还gān燥,蒋东林面对杨沫似乎总有十足的耐xing,只想取悦于她以求让她享受到最原始的愉悦,自己苦苦压抑却并心甘qíng愿。蒋东林一手中指已经摩挲到最隐秘的fèng渠,按上微微凸起的嫩核,只是来回轻揉,嘴巴死死堵住杨沫快要满溢出口的惊叹,含住她的玲珑小舌,不断逗弄吮吸。
待到感觉底下的手指微微湿润,蒋东林感到还不满溢,他离开杨沫的唇,沿着xing感的rǔ沟一路下探,在肚脐上轻轻画圈却并未停止。
杨沫忍不住低吟出声,只觉得一抹大大异于粗糙手指的温热轻轻逗弄自己最脆弱的隐秘,静谧到极致的静和黑暗,让杨沫的其他感官分外敏锐。蒋东林的唇轻轻含住自己最敏感的一点轻轻吮弄,继而又松开这个邪魅的吻,只是再度用舌尖来回舔蹭自己早已溃不成军的泥泞,从未体验过的一股微弱电流猛地刷过杨沫的意识,低声的吟哦再也压抑不住地冲破出喉。杨沫知道那是什么在取悦自己,心里一片大乱,她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这样对待自己,近乎于伺候自己。
杨沫已经被撩弄到了极致,虽然还是青涩得近乎杂乱无章,杨沫还是一把捧起蒋东林的脸,自己摸索着坐起来就吻了下去。
蒋东林坐起身,轻托住杨沫的臀瓣,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握住自己就慢慢地进入了杨沫。虽然没有初次那种撕裂的疼痛,但是初经人事的杨沫还是没能完全适应突然而入的硕大。
蒋东林感觉到一阵紧致的包裹,甬道下意识的收缩和本有的暖湿让蒋东林忍不住舒服地皱眉低吼。他没敢太用劲,只是浅柔得律动,试图让杨沫适应他的存在。
开始的不适慢慢散去,蒋东林托着杨沫臀瓣的手已经腻上一些她溢出来的液体,他开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轻轻将杨沫放倒在chuáng上,自己覆身压上。
只是欢爱最传统的姿势,杨沫不知道自己哪一处在呐喊,仿佛全身都在呐喊。杨沫想睁开眼看黑暗中的那张脸,可自己的神智仿佛被拉回了一片混沌的空白中,只有迷醉却怎么也抓不住焦点。在蒋东林越来越凶猛的抽身中,在他越来越坚硬的冲撞中,一股麻醉的电流仿佛从脑顶散播到全身百骸里,一波又一波,就像海水温暖的推抚,又像是过电般刺激。杨沫早已忍不住自己的娇喘声,东林,东林,蒋东林,不行了
是这儿么?是现在这儿么?蒋东林听到身下的人儿yín靡的话语,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鼓舞般,压根没有放慢自己的速度,手指抚上两人结合的隐秘处,放肆的揉捻更加剧了身下人儿的生理反应。
恩,恩唔,就是这,别碰它,我感觉要尿了杨沫不知道蒋东林顶到了哪儿,只觉得快感好像层层叠加的海làng,仿佛随时都可以倒下将自己淹没,酸麻苏胀的感觉不可抑制,陌生的快感让杨沫又害怕又逃不开。
蒋东林看着身底下战栗扭动的身躯恭迎而上,承接着自己的力量和yù望。没事,宝贝,想尿就尿出啦,想叫就叫出来。蒋东林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他感觉到杨沫的收缩和紧裹,杨沫快到山顶了,他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和力度,一手撑在杨沫身侧,一手抓住一团丰盈为支撑点,更加卖力地抽身律动。最后关头,杨沫轻飘飘得只听到耳边一个声音: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咱们一起飞。
意识里如山般的海làng终于扑打下来,杨沫却没有感觉被排山倒海压迫其下,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海làng之上,风平làng静之后,杨沫感觉睁不开眼睛,暖暖的阳光让人只想沉沉睡去。
窗外的雨又开始大了起来,风从微开的窗户fèng里,把纱窗chuī得飘飘扬扬。没有灯光,月亮也在这个雨夜躲了起来,黑暗中只有男人的低喘声、女人努力抑制的细细碎碎的呻吟声,缠绕jiāo织在一起,扰乱了一晚清梦。
王译在万豪的CRU Steakhouse里等了快四十分钟,才看到门口出现那抹熟悉靓丽的身影。
方明明看侍者端上来的主菜,笑着看了看王译,说: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喜欢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