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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多少有些受钳制。被越萧抱在怀里,不是无尾熊便是这种女儿一样的地位,让越朝歌觉得有些不能自主,尤其是总有部位会不可避免地产生摩擦。

见她素手不经意得掩住胸前的雪白,越萧收回视线,低笑道:“那日后,我提什么条件都可以?”

越朝歌道:“快放本宫下来!”

越萧:“嗯?”

越朝歌不耐:“可以可以!快放本宫下来!”

越朝歌终于踩上了地面,走到临床的矮桌旁,褪了鞋袜,跪坐下来。

窗下是万丈悬崖,从这里望出去,稀疏有几片白云飘荡,星子点点,像是伸手就可以够到。

越萧在她对面落座,动手煮茶。

明明是寻常的动作,他做起来却颇为赏心悦目。

越朝歌敛下眉眼,忽然想起即将要说的事情,原本嬉戏打闹的气氛荒凉得一干二净,心里沉了又沉。

有一瞬间,她又有了退却的念头。可有些事情于她于越萧来说,憋在心里生根发芽,最后不能成为乘凉大树,恐怕要逆向生长,把两个人拖入无尽深渊。

越萧在等她说话,面无表情,眉眼间是熟悉的淡静和冷沉。

越朝歌盯着小炉里被秋风曳动的炭火,尝试着开口:“你,忘记了很多事?”

越萧冲洗茶盏的动作行云流水,风雅天成。他跪坐得笔直,是自小刻在骨子里的修养所致。

“可能是。”他道,“我不确定。”

他这样平静,好像这件事于两个人并非什么大事。

越朝歌发沉的心脏略微减负,轻缓了许多。

“我们小时候见过面,你不记得了。”

越萧在她面前摆上干净的茶盏,道:“能猜到。”

他抬起眼,眸子清澈澄亮,纯粹得没有任何杂质,他说:“对不起。”

越朝歌心头一窒。

好像自从认识以来,越萧就一直在说对不起。

她摇摇头,眺望远处灯火滚沸的香山州,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也许该说对不起的是本宫,但本宫不会道歉。”

她絮絮说起从前,略去她乍然失落父母疼宠,略去她看着守护她的人一个个倒下,略去她一个人孤立无援无所适从,只道:“永元九年,你父亲率兵攻破长安,扎营千里。本宫连夜奔袭,进了越军地界,献玺前夕,遇上了你。”

“大抵是看本宫可怜,你与本宫分析利弊,让本宫延后献玺,拿着玉玺与你父亲交换条件,要他们修筑拓碑修陵,广告天下,以保本宫日后无虞。本宫听了你的话,趁护送本宫的大将军下葬之机,掩藏了玉玺。后来工事修毕……”

她停顿了一下。

越萧提起茶壶,在她面前的茶盏里添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