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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越萧始终忍耐着腰间的痒意,双拳握得死紧。

越朝歌杰作完成,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低头看看。

她大概是不知道她拍的位置有多敏感,越萧头上青筋几乎炸裂,他几乎要以为越朝歌是在对他用刑,事实上,这种刑罚比让他皮开肉绽还要难受上许多——

他实在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冒犯越朝歌,毕竟越朝歌于他有救命之恩。

越萧缓了口气,顺从越朝歌低头一看,只见劲窄的腰被纱帐环住,打了一个硕大的蝴蝶结。

越萧:“……”

越朝歌对她这个“戏法”还甚为得意,她扬着精致好看的下巴,道:“你瞧,小弟弟变成礼物啦!”

越萧:“……”

他倏然握紧了拳头,生怕忍不住,把这个自鸣得意的长公主扔出寝殿。

越萧却不知道,这还不是最让人气愤的。

纱帐透明丝滑,裹在他腰间,纱帐之下的风光也就若隐若现。尤其他腹部肌肉纹理分明,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烛光打照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期间来来回回探头探脑。

越朝歌显然瞧见了,深觉有趣,凑在他腰间观察。

她凑得太近,轻轻的呼吸像长了羽毛,挠在越萧身上,就像点了火,一股激灵迅速蔓延到四肢百害。

“越朝歌!”越萧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却是咬牙切齿的,“你起来!”

越朝歌没动静,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腹部一沉。

低头一看,她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惹得蝴蝶结隐隐颤动,挠得他无所适从。

第13章 生气 纱巾

越朝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外头的日光透过斜棱窗格筛过来,在光洁的黑曜石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宿醉,她头有些疼,闷在被窝里唤了一声:“碧禾,给本宫倒点水。”

玉杯相碰,传来清脆的声响,水哗啦啦地淌进玉杯里。继而脚步声起,片刻后停在了纱帐外。

半晌,越朝歌没再听见其他动静,便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她闭着眼睛,撑着床起身:“什么时辰了?”

忽然,一道沉磁的声音陡然响起。

“巳时三刻。”

越朝歌吓一跳,闻声看去,修长悍利的身影站在纱帐外,手里端着一杯水。

她有些愕然:“你为何在此?”

越萧端水的手陡然用力,反问道:“长公主不知我为何在此吗?”

越朝歌有些不悦:“现在是本宫在问你。”

越萧也深敛着眉目,道:“这里是旁骛殿。”

所有的记忆顷刻间回笼。

她是怎么恫吓他的,又是如何把他叫到贵妃椅上躺着的,包括后来的……在他腰上系蝴蝶结……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他劲窄的腰上看去。

隔着纱帘,也能看出他已经穿戴整齐,黑金革带也收束得十分整齐。

越朝歌一时有些语塞。

可转念又想,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于是整个人又理直气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