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最后一句,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莫诗诗一棍挥开老板娘。巨大力量的冲击下,老板娘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
“哎呦,我不活了!首都学院学生欺负人啊!”躺在地上的老板娘中气十足地哭嚎起来。
哭喊声让人心烦。外婆提着棍子走过去,一棍子堵住老板娘的嘴,让她发不出声来。
大门敞开着,楼上楼下许多住户都悄悄围观。这些住户大都是陪读的,他们知道老板娘和莫家不对付,又得知莫家女孩考进了诗词系,心里自然嫉妒。
再看这莫家人老的老、小的小,唯一一个有前途的学生才上一年级,在老板娘的带头下,自然可劲儿欺负。
可是,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今天夏兰婷做的过分,莫家忍无可忍,扛着棍棒打了上来,这才让住户意识到:
莫家并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看着头发灰白却一脸不好惹的舅公,那些想帮老板娘说话的人也歇菜了,他们不敢。
老板娘挣扎一阵,看到往日狗腿的住户不敢出声,根本没人理她,她只能停下动作,心里这才后悔起来:
早知道这群人会回来讨公道,自己就雇几个打手埋伏着。
可谁知道莫诗诗这么凶恶?现在她们母女落到这家人手里,可怎么办啊!
凶恶的莫诗诗冷笑一声,靠近夏兰婷:
“不砸是吧,老子亲自动手!”说罢挥起铁棍。
夏兰婷调整录像角度,让莫诗诗的神情动作全部暴露出来,这才怯生生地开口:
“不要,我自己砸。”
说罢,她一脸泫然欲泣地接过铁棍,咬着牙,轻轻向自己头上砸了一下。这一下连头发丝都没砸乱,她却凄惨地叫了一声,好像受了多大伤害一样。
看到夏兰婷的做法,一旁的外婆不耐烦了,她一棍子挥过去,正中夏兰婷的脑门上:
“现在知道疼了,砸我孙女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疼不疼?”
夏兰婷伸手一摸,摸到了一脑门的鲜血,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地上的老板娘挣脱束缚,吼叫着扑了过来:
“你敢打我女儿,我跟你拼了!”
她挥舞双手扑了过去,外婆一时不察,被她扑了个正着,又长又尖的指甲划到外婆脖子上,划出几道血痕。
莫诗诗见状,立刻甩棍砸老板娘脖颈一下,老板娘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放下凶器,不要乱动!”
身后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莫诗诗转过头,看见几个身穿警服的男子举着枪,警惕地盯着她手中铁棍。
莫诗诗一松手,把铁棍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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