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色的宾利停在池蓝家楼下, 目送小女人进了公寓楼,邵景朔掏出手机,抬头仰望十一楼东侧的窗户,跟刘卓通了个电话。
第二天一早,一身劲装的刘卓带着刚打探来的消息来到初时资本。
邵景朔正在看最新季度的财务报表,见到刘卓来了,放下手中的文件。
“先生,庄倞扬上个礼拜带人把一个夜店给抄了,那家夜店的老板被他收拾的够呛。具体原因貌似和池小姐有关……”
“继续说。”邵景朔面无表情。
“那家夜店的老板刘永辉是庄倞扬当年打工的那家酒吧的管事人,是他收留了离家出走庄倞扬,后来他们之间可能发生了利益纠纷,那个辉哥使了下作手段,设计了池小姐和别人在宾馆……”
当年的事情邵景朔多少也知道一些,他一直不相信池蓝会背叛感情,现在看来果然是遭人陷害:“刘卓,找人好好照顾那个畜生,我要让他生不如死。”邵景朔嫌弃到连刘永辉的名字都不屑念出口。
“是的,先生。”邵景朔的吩咐在刘卓意料之中,“先生,还有一件事。”
“嗯?”
“前段时间,庄倞扬去了乐邦恒星找过池小姐,看样子是想复合。”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邵景朔语气平静,他到底是成熟男人,不会为了庄倞扬的行为迁怒于池蓝,只是他这个侄子,最近有点心猿意马啊,居然敢觊觎自己的婶婶。
男人换了个坐姿,目视前方,陷入沉思。
三月初,嘉泰拍卖会在邻省如期举行。虽然邵景朔对压轴的那枚钻石不是十分满意,但是考虑到这是目前市场上流通的最好的一颗,他还是决定先将它收入囊肿,等以后找到更好的,再给小女人替换。
池蓝冰雪聪明,邵景朔怕跟她说了自己要去邻省以后她会察觉到自己的意图,破坏惊喜,于是派了副手向辰前往拍卖会现场
临出发前,向辰向邵景朔请示可支配额度,邵景朔回答,“没有上限。”
即使这样,老板的钱也不能乱花,向辰还是拿着拍卖目录,找人评估了一下这颗钻石的价值,估值大约1300万左右。
了解低价后,向辰有了出价范围,坐在拍卖席里放心不少。
可事情没有按照他预设的方向发展,今天到场的不少买家都是冲着这颗名贵的钻石来的。几轮以后已经叫到2000万,远远超出他定下的预设范围,虽然老板说没上限,但他还是不放心,拨通了邵景朔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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