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珣,“你说他啊,我让他回去拿披风了。”
“你你你说什么,你让他回去拿披风了?!你什么时候吩咐的,我怎么没有听到。”她有点崩溃。
谢元珣,“就刚刚吧。”
沈菱,“......”
——啊啊啊啊啊!我要裂开了!
——明知道今天狩猎有人图谋不轨想杀你,你怎么就把冯公公那样一个大杀器、核.武器给叫走!
——你是巴不得拉着我下地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是不是!
谢元珣说,“他们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不用怕,他们蹦跶不了几下的。”
沈菱表情梦幻的说,“......可他们蹦的这几下,说不定就能够把我们给蹦跶死啊。”
噗,谢元珣乐了,“不会的,有我在。”
——祖宗,你个狗日的闭嘴!
沈菱往四周看,跟着他们来的侍卫已经在和刺客们交手了,她看了片刻,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侍卫哥哥们给力,在拼杀中占了上风。
谢元珣沉下脸,侍、卫、哥、哥、们?
她是在叫谁哥哥?他脸上的表情不太美妙,然后他就夹了一下马腹,黑马就开始往前走。
沈菱,“陛下,你的马它在动!”
谢元珣,“恩。”
沈菱,“你为什么能这么淡定,它在动啊!你看到没有,它在往前面走。”
——前面是什么地方,那是侍卫和刺客拼杀的战场,它过去想干什么,别跟我说它是想过去杀敌,它带着我们是在资敌啊!
谢元珣说,“我让它过去的,我不淡定难道我还惊讶不成。”
沈菱,“......”她的脑袋咯吱咯吱的犹如没有了油的机器一般的慢慢扭头看向谢元珣,“你让它过去的?”
谢元珣颔首,“你没听错,是我。”
沈菱泪奔,“啊呜呜呜我要跳马......”
谢元珣的手掌糊了她一脸,把她眼眶里的泪花压了回去,没有让它流出来,“跳马?你要跳什么马,你也不怕跳下来摔成瘸子。”
沈菱,“瘸子也比脖子被砍,脖子多一道口子强啊。”
谢元珣用那种‘快看,这里有个傻子’的眼神看她,“谁说你的脖子会被砍?”
沈菱,“你啊。”
谢元珣抽出放在黑马身上的箭筒中的箭,“谁砍你脖子,我就砍谁的脖子。”
——啊???
——这是情话吧,是不是有点血腥了,算了,血腥就血腥,反正都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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