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扯着谢元珣的衣服问,“那你们狩猎都狩猎完了吗?”
谢元珣摇头,“没有,我把狩猎的时间往后推了,等你能行动自然了,我再下令开始举办狩猎。”
沈菱沉默了,半晌她才幽幽的开口,“陛下,你能告诉我你推迟狩猎活动用的名头是什么吗?”
谢元珣,“名头?我就是让冯伴伴向他们传的孤在你的宫里,没空和他们一起狩猎。”
沈菱默默的对他竖中指。
——我日!
——你这不是明摆的告诉他们,你在跟我厮混吗,我知道了,你这个狗东西就是想把我给做成头条。
沈菱嘟囔,“说不定又有人在说我是妖妃。”
谢元珣的手指拂过她的眼角,“头发乱糟糟,眼睛里还有眼屎的妖妃?”
沈菱,“......”
沈菱的脸砰的一下变得通红,她推开谢元珣从床上起来想去洗刷,这个时候她一点都感受不到身体残留下来的酸麻和痛感,只能说身体的潜力果然是无限大,之前她还怏怏的起不来,现在就已经是脚步腾飞。
沈菱咆哮,“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想你给我滚啊,你这个嘴巴抹了屎的辣鸡男人!
谢元珣,“想跟着你。”
沈菱,“我不想!”
谢元珣哈哈的笑,沈菱的嘴咕噜咕噜的又想骂娘了。
流珠送水进来伺候,沈菱洗脸刷牙,被谢元珣点出眼睛里有眼屎的尴尬终于消下去一部分,她要换衣服的时候,谢元珣拿起衣服,说,“我来给你换。”
沈菱哼了一声,她张开手,一点都没有觉得谢元珣给她换衣服有什么不对,“来吧。”
只是谢元珣没有给人换过衣裳,他弄了几下,衣服的那些细细带带都缠到一起去了,沈菱想抬手都抬不起来。
沈菱黑着脸,“流珠,你过来把这些解开。”
谢元珣,“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沈菱,“......”
——你可以什么可以,你都快把我给缠成一个蚕宝宝了!
之后谢元珣果然是越弄越糟糕,沈菱死鱼眼。
——你脱我衣服的时候脱得那叫一个飞快,给我穿衣服你就找不到门路。
——呵,男人。
最后还是沈菱说她脚麻了,谢元珣才把流珠叫过来服侍,她梳头的时候谢元珣又想来给她梳,沈菱透过铜镜看到谢元珣拿着她的一缕头发,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灰败,他又想搞幺蛾子了。
这一刻,她想起了被他手残描眉和刚刚被他换衣服所支配的恐惧。
果不其然,在谢元珣的折腾下,沈菱那被他拿起来的头发缠绕成一坨,用梳子分都分不开。
谢元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