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珣轻哼了一声。
跪着的青碧和阿木公公的身体在颤抖,如果只是一死,他们不会那么害怕,但谢元珣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对他骨子里的恐惧就油然而生。
谢元珣问,“说吧,你们都是谁的人。”
青碧,“奴,奴婢是陛下的人......啊。”
谢元珣冷笑的一脚将她踢倒,“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算是孤的人?”
青碧蜷缩的捂住胸口,很明显谢元珣这一脚用的力气不小。
谢元珣气息森然,面如阎罗,“来人,把她给我一片一片的刮了,刮好的肉赐给她的家人,让他们全部吃完,一点都不准剩。”
青碧骇然,她忍着痛的流泪。她被周嬷嬷使唤去提起穆皇后,那是周嬷嬷用她的家人做威胁,她要是不去,她的家人就会死,青碧和家人的关系好,父亲死了,只剩下母亲和一个妹妹,叔父贪图她家的房屋,她会进宫也是为了给她们找一条活路,有皇宫做威慑,叔父就不会想着将她们孤儿寡母给卖了。
比起周嬷嬷的威胁,眼下谢元珣的话更让她惊恐,“陛下,我说,我什么都说。”她涕泗横流,“我是静妃宫中的人,那天周嬷嬷来找我,给了我一个荷包,那个荷包是我妹妹做的,我认得出来。周嬷嬷说我家人的命都在我的手里,想要她们活下去,只要我照着她的话让宝妃娘娘知道死去的穆皇后,她就会放过我的家人,我只是听她的话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元珣审视她几眼,“把她说的静妃和周嬷嬷带来。”
他又看向嘴里还在吐血的阿木公公,“你又是谁的人。”
阿木公公呜呜咽咽的摇头。
谢元珣,“哦,你不说,看来你也是想被刮了。”
冯公公上前说道,“陛下,他过去是曾在裕太妃的宫里伺候花草,裕太妃是玉真公主的母妃,有次他伺候的花草让玉真公主闻到生病,裕太妃要将他杀掉的时候,玉真公主给他求饶了,他命保住但也就被贬到杂物处。玉真公主对他有恩,从那之后他也跟公主府的人搭上关系,这次他正是收到公主府的命令。”
谢元珣掀了掀眼皮,“玉真公主在孤的宫中留她的人是想干什么,窥探孤的行踪吗?还是说是孤的脾气太好,好到让她都忘记本分了?”
话音刚落,谢元珣就抽出佩刀,一脸冷漠的把阿木公公的头砍下来,人头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滚动,血液横流,“把头送到玉真的府上,让她亲自打开看,她要是晕了,就把这东西放到她的怀里,要让她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有宫人来把人头装到盒子里,无声的端着盒子往后退,又有宫人动作快的清扫地面有血迹的地方。
等到静妃带着周嬷嬷过来,她们就见到没有了人头,光只有一个跪着的身体的阿木公公。
静妃摇摇欲坠,周嬷嬷同样很害怕,她的牙齿打着抖,“娘、娘娘,不、不能晕啊。”
两人过来给谢元珣行礼,谢元珣看过去,“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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