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佋望进那双被夕阳照得呈浅棕色干净剔透的眼眸里,倾身,压低嗓,“然后啊——”
“鸩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砍下了丈夫的四肢,剜肉凌迟,独独留下那颗头,放在床头日日思念。”
“而身体其余部分被埋在了后院的桃花树下,桃树以浓血为肥,以腐骨为土,居然养出了一片长盛不衰的桃花林。”
苏佋用温柔的语调叙述这个故事时有种诡谲凉薄的味道。
一般人听了都会起鸡皮疙瘩,可是他却格外的平静。
两个人贴得太近了,苏佋衬衫立领时不时戳到她的脖子。
林知安背后一阵阵发寒,突然对手底下的花盆失去了兴致,低头搓着沾了泥渍的手指头,“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下次别说了。”
小姑娘耷拉着唇角,长睫垂下去,在乖巧白净的侧脸扇出毛绒绒的影子,软得让人联想到山林间胆小的食草动物。
苏佋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眼尾笑意盎然,掩去眼眸中星点作弄成功的恶劣,俯身亲她。
“安安真可爱。”
林知安:“……”
“转过来。”他说。
林知安拿起塑料薄膜,用剪刀剪了一部分,盖在花盆上,嗓音轻糯,“我要先弄好这个。”
苏佋也不在意。
她做她的,他亲他的,眼睫微垂,痴迷地吸着少女馨香,阴影中的眸光露出浓郁的贪恋。
他薄唇翕合,一路从林知安耳垂亲到后颈。
小羽毛来回扫动,偶尔发出勾人心魂的响声,羽毛尖像是被什么打湿了,丢进火里,越捂越热。
“好……痒……”
林知安经不住小羽毛乱挠,肩膀像小虾米一样弓起来,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扯,一低头,就看到柔软的布料,是他指关节的形状。
修长且富有力度,和平时的禁欲矜冷完全不同。
这样富有冲击力的画面让她脸庞发烫,抬头不敢再看,咽了咽口水,试图把他的手从布里拿开。
苏佋像提小猫一样掐着她的腰,劈开她的腿分叉坐在自己身上,薄唇贴上去,渴求她回应般勾着她舌头往自己那边拖。
强势又卑微。
过了几分钟,林知安逐渐感到空气稀薄,苏佋才松开她。
他好看的唇此刻红得像玫瑰,透着潋滟的光泽,盯着小姑娘微粉的脸,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嗓音哑得不像话,“好想和安安做晋江不让写的事。”
林知安脖子后仰,小手无力地撑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气。
裙子下晋江不让写,我也不知道怎么改了。
意识到可能是什么之后,脸腾的红起来,尴尬地扫了他一眼,不敢再乱动。
“再……再等一段时间。”嗓音细得像猫叫。
苏佋托着她的腰往自己那边收,欲求不满地蹭了蹭,“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