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笑。韩熠昊俯身下来,揉了揉她的脸蛋,唇角带笑地说道,小傻瓜。
你才傻。从善反唇相讥。
好,我傻,不过你更傻。韩熠昊同意她的话。
你最傻!
就在两人进行着毫无营养的你傻我傻的辩论赛时,某一处掀起了轩然大波。
长轩,我去美国的时候,不是叮嘱过你,一定要让熠昊和那女人分开吗?为什么今天他还在媒体面前,说出那样一番话!岳青菱给丈夫打着电话,语气里难掩怒火。
我跟他谈过一次话。韩长轩知道妻子现在很生气,不过他仍然客观地说道,或许熠昊并不如我们所认为的那样年轻不懂分寸,我觉得你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岳青菱听丈夫似乎都动摇了,更觉火大,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接到多少个电话?就连父亲都问我,熠昊是不是在别人的婚礼上抢了别人的新娘?你叫我怎么回答?
青菱,你冷静一点。韩长轩沉声道。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岳青菱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是不是以后真想有个这样的儿媳妇?算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
青菱,熠昊是个成年人,他做事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应该尊重他。韩长轩希望她不要再做出熠辉那样的事qíng,他们只有这一个儿子了,他不想母子又反目成仇。
我自有分寸。岳青菱敷衍道,挂了电话。
丈夫帮不上忙,那她就靠自己,她就不信了,区区一个沈从善,她岳青菱还对付不了!
叮咚!门铃响了,韩熠昊走去开门。
从善呆在屋里,听着客厅一阵声响,过了一会,韩熠昊进来抱她出去吃饭。
我自己有脚。从善抗议道,不习惯被他当成洋娃娃抱来抱去。
有脚我也抱,还要抱一辈子。韩熠昊笑着看向她,目光如三月暖chūn。
从善被ròu麻到了,gān脆扭过脸不理他。
客厅的长形大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外送盒子,一走进,浓郁的饭菜香气扑鼻而来。
然而,从善却捂住了嘴,胃部泛起一阵恶心。
怎么了?韩熠昊停下来,看她脸色又变白了,赶紧问道。
从善紧紧捂住嘴,手指向卧室,示意韩熠昊将她抱回去。
她受不了这味!
韩熠昊立即明白了,可能是味道太复杂,她又害喜了。
立即将她抱回卧室,将落地玻璃打开,新鲜空气涌进来,从善才觉得好受了点。
还难受吗?韩熠昊摸摸她的额头,心疼地问道。他知道孕妇会害喜,但从善的反应看来还不轻,他开始担心了。
从善摇摇头,嘴唇有些苍白,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好像胃特别容易难受。
那这样,我把菜一盒盒端进来,你看看你要吃什么,不吃什么。韩熠昊提议道,他也没照顾过孕妇,只能用这种蠢方法。
我想吃粥。从善突然说道,她现在真的觉得饿了,很想念粥的味道。
我端进来。韩熠昊说着就起身,想把餐桌上好几种粥都端进来。
从善却拉住他,说道:我想吃红薯粥。
韩熠昊愣住了,红薯粥,他没叫啊,他坐下来,想劝从善先吃点别的:我买了很多别的粥,你要不要先尝点其他的,我再叫人买红薯粥过来。
不要,我只想喝红薯粥,像小时候妈妈给我做的那样,只要红薯和大米,别的都不要。从善半是为难半是认真地说道,她确实只想喝小时候喝的那种普普通通的粥,白米加点红薯熬好,其他的都不要。
但那样营养不够。韩熠昊劝道。
别的我闻着就反胃。从善皱了皱眉,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像在害喜?可是孩子不是已经打掉了吗,而且她还去医院复查过,医生告诉她,人流之后的两三个月月事可能不会来,而且身体和平时也会有些不同,那她现在这qíng况究竟属于什么?
那好,我马上叫人去买。韩熠昊立即叫人以最快的速度去买一碗最简单的红薯粥过来,并且警告对方,速度一定要快!
你怎么那么凶。从善打抱不平地说道,这男人永远都是这少爷脾气,对别人都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
是啊,除了你,我对别人都这么凶。面对着从善,韩熠昊马上就换了张柔qíng似水的脸。
从善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谁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男人照样能青出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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