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受伤了,不方便下地,只能在床上吃东西,怎么吃才能方便点?
他便问了句:“你这两天怎么吃饭的?”
“就有一个小桌子,放床上。”说着,宋亦可看了看四周也没看见,不知道白女士把它收到哪里去了。
正说着,白女士便在外面道:“对了小野呀,给我们可儿带了饭是不是呀?我把小桌子给你们拿进来。”说着,便轻轻推开门,拎着一张折叠小桌子走了进来,又解释了句,“我把桌子给你们。”说着,便把桌子放在了床上,“这样方便的。
“谢谢阿姨。”
“你们吃你们吃。”说着,白女士便走了出去。
顿了一会儿,确认了白女士不会再进来,郑怀野这才走过去把宋亦可扶了起来。
而他一扶,宋亦可便死死抱住了他脖子。
毕竟是在她们家,阿姨又就在门外,他觉得不大方便,今天只是以同学名义过来看看她,并不想有太多肌肤之亲,他便把她胳膊掰开。
而宋亦可才不管这个。
她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她想他了,她就是要死死地抱住他。
郑怀野轻声说了句:“别闹。”说着,要把她掰开。
她便扭着身子,蹬着另一条没有受伤的腿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这腿都受伤了,都吊起来了还能这样,腿没受伤,不得直接躺地上打滚?
郑怀野便板起脸来道:“别闹,再这样我明天不来了?”
女生好像永远也不能理解,男生在丈母娘面前的羞涩和拘谨,和她面对公公时的有过而无不及。
宋亦可便道:“你明天还来吗?”
“来。”
宋亦可这才松了手。
放好了桌子,他便把保温罐一个个打开。
鸡汤、红烧肉、清炒油麦菜、小炒肉,还有一份蔬菜沙拉。
这些天,鸡汤她也喝了很多了,不过郑怀野煮的鸡汤里加了一点黑胡椒粉,又带了黑胡椒盐蘸肉吃,味道便比家里阿姨炖的好很多。
郑怀野坐在一旁看着宋亦可胡吃海塞,一边吃还一边说:“好好吃。”
他见她披着头发,头发都要吃进嘴里了,便走到她后面一下下地把她的头发往后捋,又见床头柜上放了根皮筋,便帮她把头发绑起来。
“头发几天没梳了,这么乱。”
宋亦可一边吃一边道:“我三天没梳头发了,我梳子丢了,让我妈妈买一个回来她总是忘。”
“这么可怜?”
听了这话,他是真受不了。
像憨憨丢了一周回来,看到它身上脏兮兮的,毛都打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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