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样呢,就要留宿在别人家里,在外面浪一点也就算了,在叔叔阿姨面前还是要矜持一点的。
郑怀野便懒懒散散在她旁边躺下了,说了句:“那我就不出去了。”
宋亦可轻“嘁”了声,翻了个身背对他。
不出去就不出去。
郑怀野又在一旁好似伤心地道:“又不是睡一张床,在隔壁房间睡也不愿意,哎……”
宋亦可不理他。
郑怀野便又一个翻身,胳膊支着脑袋,面对她后背道:“什么时候给我睡?”
语气间,像极了一个诱骗幼女的变态!
宋亦可只道:“结婚的时候?”
“什么时候结婚?”
宋亦可歪了一下脑袋道:“还不一定嫁给你呢。”
听了这话,郑怀野便在身后若有所思地道:“不一定嫁给我呀,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办法了。”顿了顿,又像是想开了似的道,“行吧,新婚之夜就新婚之夜。”说着,闲适地呼了一口气,却又继续心安理得躺在那儿,毫无要离开房间的自觉。
宋亦可转了个身看向他,只见他双眸轻昧,快睡着了。
宋亦可看了他好一会儿,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只是也不叫醒他,也不嚷着让他出去,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心里悄然起了一个坏点子……
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使坏地伸向了他那里。
她清朗地笑了一声,手指轻轻在他那里划了一个圈。
郑怀野顿时如触电一般从床上坐了起来,见宋亦可在一旁“咯咯咯”笑,立刻抓过她的小手,“啪—啪—啪—”地连着在她手背上打了三下。
确实用了力,宋亦可疼得笑不出来,只想挣脱。
郑怀野却死死攥着她的手,又往她手背上打了一下,说了句:“欠打。”这才松了手。
宋亦可立刻把手收回,手背红了一大片,连忙用另一只手捂着,委委屈屈得像一个小孩。
等痛意过去了,这才想着要报仇,又拿起了身边的枕头道:“郑怀野!你过来!”
郑怀野却敏捷地从床上弹开,下了地。
只留宋亦可一人坐在床上愤恨,又气人,还打不着。
正是在这时,郑阿姨听到声响,象征性轻敲了两下门,而后走了进来,问了句:“怎么了?”
一看到郑阿姨,宋亦可便下床告状道:“阿姨,郑怀野他打我了!”说着,把自己红了一片的手背拿给她看,“你看!”
阿姨便主持公道,把宋亦可护在身后,看向郑怀野道:“你为什么打可儿啊?”
郑怀野:“……”
郑怀野不说话,宋亦可则随处瞥了一眼,瞥见他摆了一墙的手办……随口一扯,便是一个“妈妈已经三天没有打我了”的理由道:“我刚刚摸了一下他的手办,然后他就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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