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桉你都不知道啊?”
“那宋亦可你总知道吧?哎,怀野,听裕慈说,你俩之前……”说着,傅景润眉飞色舞地笑了一下,“看不出来啊小老弟,搞早恋啊?”
“我把她给你叫来?”
“不就裕慈一小姐妹嘛!简单。我一个电话打到裕慈那儿,裕慈再一个电话到她那儿,五分钟,最多五分钟!保证给你叫出来你信吗?”
“我跟你讲,别看裕慈在外面疯成那样,在我面前就两个字,乖顺!让干嘛就干嘛。”
“我一句话,她就是绑也把宋亦可绑来你信不信?”
“不绑不绑,我就那么一说。”
“好好好,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傅景润跟裕慈说了一下这事儿,便抿了一口桌上的鸡尾酒,双手抱臂,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十分钟后,电话在桌面“嗡——嗡——”震了起来,是裕慈。
傅景润滑动接听,胸有成竹道:“嗯,你说。”
“哦,她不出来啊。”
“啥?你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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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郑怀野开车赶来时,偌大一个 KTV 包间内,仅傅景润一人。
桌上摆了一只空了的鸡尾酒杯,傅景润像是喝醉了,一脸猪肝色面相,正仰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郑怀野走进来道:“人呢?”
傅景润酒劲未过,倒在沙发上呢喃道:“不来,都不来。”
“裕慈也不来?”
“不来,都不来。”说着,傅景润从沙发上爬起,勉强打起了精神继续道,“所以我说啥来着,女人心思咱千万别猜,以咱的智商也猜不明白。”
郑怀野道:“那回去?”
“吃个火锅再走吧。开你车,我喝酒了。”
于是,郑怀野刚一到南水湾,两人便又驾车返回。
郑怀野开车,傅景润坐副驾驶。
而一上车,傅景润那个手就闲不住,看看这儿、摸摸那儿的,终究是打开了副驾驶前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一只珍珠耳环来……
他看了好一会儿,举在手上道:“这是啥?”
郑怀野睨了他一眼,便一手开车一手把耳环夺了回来,一言不发继续开车。
傅景润道:“咋,你自己要戴啊?怎么就一只啊?”说着,他继续在抽屉里翻啊翻,没翻出另一只耳环,倒翻出一盒……卫生棉条?
他拿出来左右看了一眼道:“这又是个啥?”
郑怀野:“……”
红灯了,他停下车一把夺回了棉条,抑制住了想暴揍他一顿的冲动,把棉条扔回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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