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安道:“得了个古董花瓶,爷爷应该能喜欢。”
“又送古董啊?”
“别的我也想不出什么了。”
“这种东西也小心点,别再沾了什么邪气。”
宋家爷爷过世得早,刚刚宋染所说的爷爷是指郑长安的爷爷,也就是郑怀野的爷爷了。
而在这时,宋染又说了句:“可儿一起去吧,这周周末。我们一家都去,你爸妈也来,顺便也帮我看看孩子,我一个人怕看不过来。”
“……”
郑爷爷九十大寿,郑怀野自然要来。
宋亦可只觉得自己的“热病”要病入膏肓了。
宋亦可便有样学样道:“看孩子不在我业务范围之内,得另加钱,而且是在周末,要双倍!”
这段时间她又是帮丹丹做手工作业,又是帮丹丹做成长手册,不知帮姐姐分了多少忧,解了多少劳。
宋总一如既往的豪气道:“行,改天送你个康康。”
爱马仕康康是宋亦可本命,轻熟中又带着点小可爱的风格很适合她,又很百搭,不过价钱小贵。
宋亦可家算小中产,没富得流油。
不像这位宋总,买个十几二十万的包真就眼睛都不眨一下。
宋亦可自己攒钱买了四个,只不过那么多颜色、尺寸的排列组合,多几个也不嫌多就是了。
宋亦可道:“行!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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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爷爷寿辰安排在周六中午。
早上时间不算太充裕,一家人便都起得挺早。
宋亦可走出卧室时,宋染正在给丹丹梳辫子。
宋染绝非是一个心灵手巧型的妈妈,认认真真、有模有样给丹丹梳了两条麻花辫,举起镜子给丹丹看,问了句:“怎么样,好看吗?”
丹丹左右看了一眼,只觉得不尽如人意道:“还行吧。”
宋染拍拍她屁股:“去吧。”
丹丹便从沙发上跳下来,蹦跶蹦跶玩去了。
宋亦可揉揉眼走出来,道了句:“早。”便走向中岛台烧了壶开水,又拿了包挂耳咖啡,而刚一撕开包装,宋染便走过来启动了旁边的咖啡机。
宋亦可便默默把挂耳咖啡塞了回去,把自己的杯子放到姐姐的杯子旁边排队,弱弱地道:“那麻烦啦。”
姐姐冷冷淡淡道:“嗯,去吧。”
“一杯摩卡,谢谢。”
宋染目不斜视地看着咖啡机:“不客气,今天生日宴帮我看住了丹丹就行。”
“没问题!一个康康,姐姐别忘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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