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累啦?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完了。谢羽杨安慰地拍拍她背。
我就想抱抱你。小梨撒娇地抱着谢羽杨不放。
乖,回家再抱,包间里的客人还等着咱们呢。谢羽杨忙得连坐下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有空跟小梨抱抱。
就要抱抱。小梨不依不饶。
谢羽杨以为她是挨桌儿敬酒敬的不耐烦了,浅笑着回抱她:好,抱抱!抱够了,咱还得去敬酒,再累也就这一会儿了,坚持坚持。
丁志国出来找谢羽杨,谢克榛几个老战友想看看小俩口,让他出来找谢羽杨带小梨过去,找了半天,却见这俩小家伙在大厅门口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
真没见过婚礼上还这么腻着的,丁志国忍住笑,走过去拍拍谢羽杨的肩:小羽啊,你爸几个老战友想见见你和小梨,让你带小梨过去。
谢羽杨这才松开小梨,握着她的手,一起去包间。
忙了整整一天,晚上还得应付闹dòng房的亲朋好友,好不容易把客人都送走了,累得不想动。
小梨换下礼服,舒舒服服放泡了个热水澡,先上chuáng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谢羽杨从外面进来,看到她露在外面的半边小脸,淡淡一笑,到浴室洗澡去了。
他悄悄的上chuáng,小梨像是睡着了一样,侧着身子趴在枕头上,轻轻地抱住她的身体,谢羽杨低声在她耳边道:小梨,转过身来,我亲亲你。
小丫头是在装睡,他知道,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不可能错过的。
果然,小梨慢慢地回转身体,搂着谢羽杨的脖子,他是□的,她能感觉到,头靠在一起点点,默契地寻找对方的唇,很快吻上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把她越缠越紧。
要说他俩以前也不是没这么亲密过,在南昌那次就差点可不知为什么,小梨还是有点羞,谢羽杨在她身上摸摸揉揉,脱她的睡衣,竟让她一阵战栗,她知道,这次是真的了。
谢羽杨沉迷地亲吻抚摸他的小妻子,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每一寸都让他心动,胸前的皮肤尤其柔软娇嫩,他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唇凑过去舔吻,冰肌雪肤吸在嘴里,真是美妙。
轻轻地用滚烫的身体在她□蹭蹭,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战栗,这一回,她湿润了不少,他抚摸了一会儿,她的柔软处已经在把他的手指往里吸,放开手,挺身进入,感觉到他腰部的力量,她的手顺着他的背往下轻抚,脸埋在他颈窝里,柔柔地咬在他肩头。
一会儿你轻一点,我听说那层膜被戳破了还挺疼。小梨跟她丈夫耳语,小脸红红的,热乎乎。
谢羽杨闷着嗯了一声,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那里撕裂了,伤到她。
当他们终于在她身体里融合,他感觉到她尖细的指甲掐在他胳膊和后背的ròu里,脸在他怀里直蹭,他知道她很疼,他已经尽量很轻很轻地对待她,她还是很疼。
小梨这孩子就是这么疼人,她疼,可是她不嚷嚷,哪怕是他心疼地问她:要不,我先退出来?
她忍着,近乎呻吟:不用,我忍得住,忍一忍就好了。
她知道,在这种qíng况下,叫男人退出来,也挺残忍的,既然她注定要有这第一次,那就由她一个人忍着好了,反正疼过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一个女孩子成熟的过程,真是既甜蜜,又充满了泪水,当她决定把处女之身jiāo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是给了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谢羽杨不是不知道疼惜,初经人事的疼痛让她暂时还感觉不到快乐,可是他也知道,哪怕他再宝贝小梨,也不能跨越他们的第一次,他只能很小心,很小心地减轻她的疼痛,来让她感受最深最深的疼爱。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很多年以后坐在摇椅上,可以拿来回味的,那时候,他们多年轻,那时候,他们还不曾经历人间的苦痛。
第二天早上,在彼此的怀抱中醒过来,小梨看着谢羽杨,嘟着小嘴跟他撒娇:昨天晚上,你真坏。
谢羽杨狡狯地笑笑,吻上去。
你真坏,这句撒娇的话听起来如此耳熟,电视里那些男女调qíng经常说到这句话,可真的从小梨嘴里说出来,谢羽杨还是觉得甜蜜,怎么就那么甜蜜呢?这个小丫头,她的轻颦浅笑、三言两语,都是那么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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