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对了。女人都挺矫qíng的,非得你把她追得满天飞满地跑、没处躲没处藏,她们才肯就范,其实啊,心里早等不及了。你要是追了一半不要她,她才会跟你玩儿命呢。叶小航笑着把手里的烟给掐灭了。
手里的酒已经见底,谢羽杨脸色已经泛了点红,觉得头隐隐的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见来电显示是他妈妈的号码,按下接听。容谨追问儿子的去向,谢羽杨有些不耐烦,借着酒劲吼道:在外面呢,您别再问了行不行。容谨知道儿子嫌她烦了,斥责两句也就挂了。
手机里尚有好几条没看过的短信,谢羽杨随手点开,心不在焉的一条一条的看。全都是垃圾广告,看了三四条就懒得再看,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短信提示铃声又响了,他以为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没有理睬。不一会儿,来电铃声响起来,他虽然心烦却不得不拿出来看看,居然是小梨的号码在闪烁。
他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高兴,隐隐又有些恶意,想不接她电话,让她也着急着急。她要不是有急事,不会这么急着找他,之前那信息肯定是她发的,见他不回应才又打电话过来。
电话一直响,谢羽杨都没接。这谁啊,不依不饶的,人不接丫就不挂。叶小航好奇不已,趁谢羽杨不注意抢过去看来电显示的名字,咧着嘴直笑:妈爷子,真腻歪,你这倒霉孩子可够闷骚的。谢羽杨有点不好意思,一把抢过手机。
是他老婆?程铮问叶小航。叶小航点了点头,凑在他耳边道:来电显示是小梨宝宝,不是他老婆是谁,难道是天线宝宝变种。两人怪眉怪眼的笑。程铮撺掇谢羽杨:接。好好骂醒她,敢跟爷叫板。
我来。叶小航见谢羽杨没接,把手机拿过来按下接听,把话筒扩音,让众人都能听到。他刚应了一声,小梨已经在电话里抱怨:怎么才接电话呀?以前她每次给他打电话发信息,他总是很快就回应了,因此见他半天不接,她有些着急。
叶小航清了清嗓子:是小梨吧,你好,羽杨不在。你谁?小梨听到陌生的声音非常意外,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了,可听对方的语气,又不像是打错了。
我是羽杨的朋友叶小航,他提到过我没有,我跟他可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儿。你们今天订婚羽杨他也不请我,小梨啊,回头你帮我好好批评批评他。叶小航忍着笑,跟小梨说话,不时看谢羽杨一眼,见他脸上颇有点笑意。
他gān嘛去了,手机怎么给你了?小梨好奇的追问。谢羽杨这些朋友她都没见过,他也没跟她提过。
他唔,不大方便,一会儿才能接你电话,要不,我陪你聊聊等他回来?我是他哥们儿,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叶小航故意跟小梨贫嘴。
这人是谁,夹缠不清的,小梨有点恼,却也不好发作,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他今儿有点喝多了,跟个美女出去的,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叶小航开始瞎编。谢羽杨坐不住了,跟他招手,示意他别瞎说。程铮和另一个人把他按住了,不许他过去抢电话。
15圣诞
小梨听到他的话,愣了两秒钟,随即猜到点什么,不动声色:那你们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开车,我先挂了。对方既然说是谢羽杨的朋友,她也不好太不给面子。谢羽杨听到小梨要挂电话,赶忙窜过去把电话抢过来,跟小梨说话。
你没喝多呀?不是跟美女出去了?小梨猜到刚才他的朋友是故意要捉弄她。谢羽杨无声的笑笑:他们骗你呢,我刚才去了趟厕所。那你gān嘛把电话给他,我不喜欢跟无聊的人说话。小梨嘟囔一句。
叶小航和程铮对视一眼,程铮戳他脑袋:无聊的人。都是我朋友,跟你闹着玩儿呢。谢羽杨听着她的语气有点来气。
似乎察觉到谢羽杨的反应有些冷淡,小梨语气倒也缓了下来,声音轻柔了许多:过两天是圣诞节,你下班以后到我家来吧,我给你做烤火jī和沙朗牛排。她会这么说,谢羽杨倒是很意外,随即想到这肯定是黎明城的主意,嗯了一声:好。
你早点回家啊,别玩太久,外面好像下雪了。小梨站在窗口,看着天空中轻柔的雪花纷飞。这一下谢羽杨没法儿再跟她计较白天的事了,不知不觉就软着声儿跟她说话。两人没话找话磨叽半天,谢羽杨忽然觉得头不怎么疼了。
看着坐在一旁的程铮和叶小航一副竖起耳朵偷听的架势,谢羽杨挨个儿踹他们一脚,跟小梨低语几句,嘱咐她:天不早了,你也早点睡,今天也累了一天。小梨轻轻地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谢羽杨听她最后那几句温声细语,心qíng平复了许多。
叶小航等他打完电话才道:我说什么来着,指望他给咱爷们长脸是不可能了。刚才还气吼吼的要骂她,一接到她电话就颓了。宝贝,你早点睡,妈爷子,浑身起jī皮疙瘩。
呀,程煜,你怎么来了?谢羽杨忽然惊呼。叶小航条件反she的回头看,脖子扭到一半意识到中计,可已经晚了,回头就看到程铮和谢羽杨笑得东倒西歪。
不许笑,笑什么笑。我跟你们说件事,那天我跟以前的战友吃饭,他们说周樵樵在成都玩的挺大,军分区上下震动。叶小航转移话题。其余几人听到这话,让他细讲讲。
成都军区是个老军区,对樵樵这样的空降,估计有很多老资格不服气,不过他真要是狠起来,也够劲儿,就看那些人识相不识相了。程铮家跟周樵樵住一个大院儿,还是对门,他的qíng况知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