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莲如远远的坐在角落的某个位子上,关注着叶小舫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到晗子竟然把胳膊架在叶小舫肩上跟他大笑,而他居然也那么跟她笑,心里不是滋味,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不知道他也会对女人这么笑。
自己朝思暮想求之不得的人,对着别人那样轻松随意,这种苦涩的滋味当真是黯然**,尹莲如收回了视线,点上一支薄荷烟。
回家路上,叶小舫在前座开车,晗子和纪淮宁在后座。纪淮宁悄悄跟晗子耳语:这叶小舫是个祸害,你得看紧了,不要让别人有机可趁。
晗子浅笑,瞥了一眼叶小舫的后脑勺:他这类男人,心里有数的很,不必我费心,我只要他对我好,前尘往事既往不咎。
看来真是爱得不行。纪淮宁挤眉弄眼的坏笑。晗子倒也豁达:有何不可,我才二十六,为爱痴狂我正当青chūn年少,犯傻不要紧,只要我觉得值得去爱,总比混到几十岁却连爱qíng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你这话我爱听。纪淮宁笑起来。
把纪淮宁送到家,晗子坐在叶小舫车上,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突发奇想:今晚咱俩去个有趣的地方吧。哪儿?叶小舫不解的问。
Hotel G。晗子狡狯的笑。叶小舫一听,心领神会:好啊,你这个主意太棒了,咱俩是该换换地方。
晗子说的是北京最有名的一处qíng趣酒店,很多爱泡夜店的男女都喜欢到这里,茜子跟晗子说过好多回,晗子总说低俗,可有时想想,偶尔低俗一把也不错。
前台开房的时候,晗子见客服瞄了自己好几眼,有点不好意思,侧着脸藏在叶小舫身后,把他的手攥的紧紧的。
来都来了,你还怕人看见?叶小舫好笑的问。晗子道:幸好我今儿下班的时候把军装给换了,不然的话,被路过的稽查抓住,算是给咱人民军队丢脸了。
叶小舫哧的一笑:那我岂不是更丢脸,我拿军官证开的房,身份证扔车上忘记拿了。晗子抿嘴直笑,低声道:你怎么那么有创意啊,不怕人家给你留着罪证,曾于某月某日于某地用军官证开房。
我一个人来住不可以啊。
不可以,一个人更可疑,一个人你上什么酒店。
用我的身份证吧,别用军官证,太扎眼。晗子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服务员,让她重新登记。
客服听他俩的对话才知道他俩都是军官,好奇的目光追随着,男的俊帅女的秀美,他俩揪扯着进电梯,最终手紧握在一起,一看便是感qíng好的很,心想着,这年头连军人都变得这么làng漫了。
Hotel G每个房间的设计都是匠心独具,大幅的电影海报香艳撩人,刺激着qíng人的神经。晗子洗了澡出来,拉开chuáng头柜的抽屉,发现了一副手铐,拿出来给叶小舫看。
呀,还有这个呢,一会儿拿出来咱俩试试?把你铐起来?晗子坏笑。叶小舫直摇头:gān嘛铐我呀,要铐也铐你。晗子继续翻抽屉,嘀咕:还真是应有尽有啊。
两人一起趴在巨大的天鹅绒贵妃chuáng上,软绵绵懒洋洋,舒服的不想动。
你跟我说一下,你到底有多少个前女友?晗子轻抚着叶小舫理的短短的头发,跟他调侃。叶小舫做思考状:一时间想不起来,得列个清单。
手指头数得过来吗?
恐怕还得加上脚趾头。
晗子又是一阵大笑,搂着叶小舫的肩,脸贴着他的脸,两人在chuáng上慢慢的蠕动,像两只冬眠后蛰伏的虫子,为了破茧成蝶的一刻,动作缓慢的啃噬着对方。
淡紫色灯光下,她的脸素净如莲,带着几分晕,令人心动异常,长发披散下来,低垂至心口,遮住妖娆体态,墨黑与苏白在此间结合的如此柔美无暇,他的手伸过去,一下子掌握住艳的所在。
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神贪婪而迷醉、心魂dàng漾,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这么放肆的看,属于男xing的身躯,他这么美、这么魅、jīng致而又意气奋发的令人心驰神往,他就像远方的一点烛火,让她不停的跑啊跑,只想奔向他。
没有人给我过这样的身心愉悦,只有你!他一个挺身,两人同时达到顶峰,有一种登高后的绚烂,每一次起转承合,每一种姿势转换,仿佛都是前生的约定,今生不过是反复练习。
你知道我每次开会无聊的时候都想些什么吗?他低沉的呻吟一声,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又暧昧。
想龌龊事。她答,脑子里却在想,他刚才那一声低吟真是迷人。
有时候他会给她发些莫名其妙又暧昧无比的短信,他的段子总是层出不穷,她一条也没删,全都存在手机里,高兴地时候就用来调戏他,看他还怎么在她面前假正经。
他一阵轻笑,咬她耳朵:想你,算龌龊吗?
你想的是没穿衣服的我。晗子一针见血。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