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磊想起他小时候带弟弟去公园玩儿,没少见过这样的场面。那时候就想,那些人在衣服下头gān嘛呢?是不是在打架呀?有一次,他憋着坏,恶作剧的撺掇萧淼去掀开衣服看看。
淼淼,你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在打架,打架要报警。萧磊使坏。
哦。萧淼那时才三岁,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傻小孩,他哥叫他gān什么,他就gān什么,结果被那一男一女两个青年追着跑。女青年看到萧淼摔倒了,还跑过去把他扶起来。
车里本来就暗,衣服一遮更是什么都看不到,两人越吻越投入,再也顾不得脑海里那些杂念,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
一种失而复得的qíng绪在彼此心头碰撞jiāo织,无限的温柔和痛楚,都在这个缠绵的吻中找到出口,这一刻的美丽,又会成为另一个永恒。
冷吗,你的手有点凉。萧磊问怀里的人。她的一只胳膊□在外抱着他后颈,手指凉凉的。她嗯了一声。他把她的大衣往上拉拉,把她包裹住了,又随手把车内空调调高一点。
车里的温度很快高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早被他摸索着脱掉,热吻一路往下,找到他要停留的地方,停在那里。她手臂环着他脖颈,脸贴着他头发。他硬茬茬的头发戳着她皮肤,可是她浑然不觉,只觉得说不出的畅快。
软软的口舌舔吻她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这qíng形她在梦里见过,她的手也得做点什么不是。于是当她听到他手机响了,伸手摸过去要替他把手机拿出来。
往哪儿摸呢,那不是轻点儿,别乱抓!萧磊抗议的咕哝。林燕羽坏坏地笑,她当然知道不是,她就是故意要逗逗他,谁让他一直欺负她。
摸了半天,她终于把手机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来,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接不接?段雁翎。林燕羽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提示。雁子,他叫她雁子。这个亲昵的称呼让她心头糯糯的,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沮丧。不得不说,段雁翎每次跟她说话都能直刺她深心,让她感觉到威胁。
不接,没空理她。萧磊正意乱qíng迷,哪有心思去接电话。万一有事儿呢?林燕羽见段雁翎一直不挂电话,名字不停地闪,有点担心。转念一想,段雁翎要是知道他正在gān嘛,估计天大的事也没心思说了。
那也不接。把手机扔后面去,不许分心。
她没说话,继续摆弄他手机,电话薄里看到她的名字,三个字林燕羽,哼,他给段雁翎设置了昵称,给她却没有,她有点不甘心,又往下翻,结果看到了她以前的名字。
慕晴宝贝。果然,这个昵称一直存在他手机里没有变。他始终没舍得删除她以前的号码,明知道这个号码不会再闪烁。
在他心里,是不是只有慕晴才是他的宝贝,林燕羽不是?她默默的看着那个号码,感觉到他在轻轻地吸吮她皮肤。
找了半天,终于把之前那个音频删了,林燕羽忍不住偷笑:坏蛋,看你还怎么威胁我。你不会以为我就这一个备份吧,我家里多了,几乎每次我跟你说话都有录音,我经常拿出来听。萧磊也笑,不过听起来很贼。
林燕羽心酸不已,他是这样一个有心人,为了证明死去四年多的恋人依然活着,他这算用尽全力了吧。把她的声音录下来,反复的听,除了想知道真相,是不是也可以一解相思。
真是傻瓜!世界上最傻的就是他了。林燕羽抽泣一声,qiáng迫自己不哭出声,脸却贴着萧磊的额头,狠狠的亲了亲他。
你的衣扣硌到我了。林燕羽温柔的在他耳边道。萧磊没说话,解开外套的扣子,脱下扔到后座,衬衣的扣子也松开,胸膛贴着她的。
又柔又软,弹xing也好,谁要说温柔乡不是英雄冢,就让他自己来试试,萧磊轻轻的叹息,领着她的手解开他皮带,松开裤扣,手放进去,让她感受他的热qíng。她不羞不臊,他让gān嘛就gān嘛。从此坦诚相对,再也撇不清关系。
她的小手很柔软,可是力道让他很舒服,本能的摸索着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手伸进去很快就找到地方,那里又湿又软,两片小花瓣儿真紧,好不容易才把手指伸进去,一进去就被吸住了,轻轻地拨弄花蕊。
车座被调整到最合适的角度,林燕羽整个人伏在萧磊身上,脸埋在他心口,两人都闭着眼睛,看不到彼此的表qíng,可都占有着对方最脆弱的地方,那种**蚀骨的滋味,能摧毁人全部理智。百转千回,空气中听得到的都是细微的呻吟和轻喘。
舒服吗?萧磊问林燕羽。林燕羽嗯了一声。他手上又加了点力,她颤抖不已。四年了,除了他没人这么碰过她,此刻她的身体宛如处子般敏感。真他妈是个冤家,一只手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么不进来啊?她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娇声问。听到浅浅的笑,然后他说:哪能一次就让你吃饱了。她哼了一声,揪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