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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彧将她的伤口包扎好时,身上已经出了一身汗,他不是圣人,更别提还是钦夏主动,他再怎么也遭不住。

脸上柔软的触感俨然成了导火索,记忆里这是钦夏第一次主动亲他,他将医药箱合上放到一边,咬着牙明知故问:“就这么想要?”

“对啊,你舍得让我去泡冷水吗?”说这话时,钦夏就趴在他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呼出的气息拂过耳边,是无声的勾引。

她的呼吸声有些重,语气却很轻,话是那么的直白,脸上和眼里又是极致的纯,让人有想摧毁的欲望。

谢彧原先也不是没有过让她冲水这个打算,可他自然是不舍得的,不是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但谢彧怕她后悔。

“你将我带来这里,不是已经有了这个想法吗?”

这话真的冤枉他了,他原本是想叫医生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谢彧黑着脸,一字一句说:“钦夏,我不是禽兽。”

“没关系,我不在乎。”钦夏都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动作指向明确,她接下来想吻他的唇。

很难想象钦夏也会有这样的时刻,谢彧艰难地避开她的吻,又捏住钦夏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不想她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即便他也被她撩拨得有了反应,胸前的起伏已经迫不及待的从束缚中跑了出来,从这个俯视的角度看去,能完整地看到某些漂亮的风景。

“我知道,谢彧。”她蹙着眉头,满脸都是被拒绝的不悦。

“那我是你什么人?”他又问。

“我老公啊。”钦夏的神色很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么笨的问题。

这是谢彧第一次这么清楚地从她口中听到“老公”这两个字,什么顾虑都被他扔到了一边,闻言再也忍不住,如她所愿地吻住她,与她亲密地纠缠。

钦夏唇上的血渍已经干涸,还没来得及擦去,谢彧颇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将血渍舔舐干净,动作怜惜又温柔,像是想亲历一遍她当时的疼痛。

手从她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地下移,先是纤细的脖颈,再是瘦削的背,大掌四处点起了火,液体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恍惚间在钦夏被头发遮掩的耳朵下方看到一点暧昧的痕迹,是谁做的不用多说,干燥的柴火遇上了一点火星子,一点即燃,妒火完全地扑灭了谢彧的理智。

不论她曾经属于谁,从现在起,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