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反而放缓了动作,睁开眼睛看着她,借着灯光用视线描摹着她的轮廓。
指尖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扣,再将唇移向了其他的部位,钦夏被吻得眼神迷离,直到听见“撕拉”一声,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谢彧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原先备着的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他全都倒在了床上,拿起一个叼在嘴里,牙齿轻咬着安全套包装的边缘,转过身来看向她,眼神晦暗,眼尾染上一抹红,一举一动都十足的色气。
接下来钦夏就听到了包装被撕开的声音,谢彧跪在他身侧,正要脱下身上的衣物,准备更进一步,钦夏突然抬起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不是也有感觉吗?你不想要?”
钦夏的唇瓣已经肿了起来,衣服敞开着,无限春光尽数呈现在他面前,他从来不是圣人,这会因为她的拒绝硬是停下了动作,任由溢出的汗水打湿他鬓角的几缕头发。
“钦夏,你想折磨死我是不是?”他以为她中途变卦,语气愤懑,却又舍不得对她发脾气。
“是你刚才默许的,这会撩了又不负责,我裤子都要脱了你给我来这个,钦夏,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谢彧的脸上布满动情的潮红,第一次露出委屈的神色,他热得快要爆炸。
钦夏也顾不得什么羞涩,撑着力气从床上坐起来,连忙摆手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才想起来,我刚好是生理期。”
“什么?”谢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一时没听清楚钦夏说的话。
“我说我来姨妈了。”
她不是要特意折磨他,也是刚才才想起来,不是不知道现在提这个有多扫兴,但她实在没有办法,想到这,她羞愧地低下了头。
谢彧愣了一会才明白钦夏的意思,也顾不得自己此刻的状态,紧张地问:“疼吗?”
钦夏没想到他这时候还在考虑她,贴着她柔软的肚子的手烫意惊人,却暖到了心坎里。
“不疼的。”她摇摇头,托了谢彧的福,经过一番调理,她的身体状况比以前要好上许多,生理期时没有特别明显的痛感,只是轻微不适,也正因为这样,她今天才有机会出门。
“那就好。”见她面部神色不似作假,谢彧松了口气。
目光触及他脸上难受的表情,钦夏咬咬牙说:“我帮你吧。”
她的问题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可谢彧的问题却迫在眉睫、亟待解决。
本来自从上次以后,她就不打算再提起这个,但就像谢彧说的那样,如果不是她,他也不至于这么燥热难耐。
出于心里的愧疚,加上她也学得了谢彧的几分强势和果决,不等他回答,直接主动凑了过去。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谢彧刚才只是短暂地转移了注意力,心里的火仍熊熊地燃烧着,被她的动作弄得呼吸一窒,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她的提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