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夏的心思没有这么敏感,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以为她是好心,但站在谢彧的角度想,她这么做确实挺伤人的,像是在急于撇清关系,不想欠他一丝一毫,仿佛在进行某种冰冷的商业交易。
“嗯,知道了。”
谢彧说完后喉结动了动,突然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
同时解释说:“刚才不是说要帮我吗?现在就给你机会。”
钦夏的两腿被分开,跨坐在谢彧的两边,是一个很羞耻且危险的动作。
谢彧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直接表明意图,不等钦夏拒绝,堵住了所有她还未说出口的话,在这方面,他向来习惯掌握绝对的主导权。
钦夏说的“帮”真不是这种意义上的“帮”,但是谢彧偏要这么理解,轻轻松松将话题引到了他想要的方面。
身子被迫往后仰,钦夏不得不抓住谢彧的肩膀来稳住身形,衬衫被揪作一团,谢彧却很满意现在的姿势。
她在依赖他,为了不掉下去,她只能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
过了一会,还是有些许不忍心,谢彧伸出一只手来拖住她的腰。
气息火烈炽热,钦夏的唇舌被吸得生疼,谢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拆骨入腹,啃得一点不剩,用行动表达着他对她的想念。
这几日他确实忍得辛苦,全身上下每一处无不叫嚣着想她。
她的小腹被抵得有些疼,察觉到危险后下意识地想退开,谢彧忽地又站起身,双腿只能夹住他的腰,两人之间贴得更紧。
钦夏在他怀里大口地喘着气,想推开又推不动,谢彧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在耍流氓,将人抱回休息室后,又轻轻地在床上放下。
黑发在雪白的床上铺开,像恣意的山水画,目光触及底下的人儿,又有些香艳。
到了熟悉的环境,某些不可言说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钦夏顿觉不妙,可谢彧只是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久久没有其他动作。
“钦夏,你只能是我的。”再开口时嗓音沙哑,不知道是不是钦夏的错觉,他的眼眶有点红。
无比浓烈的占有欲,她在谢彧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钦夏这才发觉,平日和谢彧在一起时,他的注意力几乎时刻都在她的身上,就像现在一样,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仿佛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说完,谢彧再次吻了上来,没有比先前轻柔半分。
过了一会,动作戛然而止,他微微从她唇上退开,看向有些失神的她,问:“不是说做事情的时候不容易分心吗?怎么我亲你的时候,你老是在走神?就这么讨厌我吗?”
钦夏抿了一口唇瓣,微微发疼,谢彧说这话时表情正常,像是在问一个最正常不过的话题,可钦夏却察觉到了他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