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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都忙着过来询问,喜乐有些心虚,脸上却依旧死撑着,紧咬着唇,我有点不舒服,得去医院看看。

叶鸿忙拉过林浩言,浩言,快去开车,送喜乐去医院看看。

我去开车,哥你抱嫂子出来。林浩言说着就准备往车库去。

喜乐连忙制止,不用,浩言你在家吧,让浩初送我去就行。可能只是吃坏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劳师动众的。

林浩初一把将喜乐打横抱起,我送她去医院,你在家吧。说完也不等林浩言回答,直接大踏步往门口走去。

出了林宅,走出一段距离,林浩初放下喜乐,顾自往前走着。喜乐在后面跺了跺脚,林浩初,有你这么对病人的吗?

林浩初也不回答,继续往前走。

上了车,喜乐系好安全带,发现林浩初没有发动车子,看着车窗外发呆。她怯怯的推了他一下,喂,不走么?

林浩初回过头看着她,眼里越发幽暗不明,秦喜乐,谁准你这么做了?谁准你自以为是的看到我的窘迫,谁允许你毫无顾忌的一遍遍撞击我紧闭的心房。

喜乐低下头,我我不想看你那样子。

林浩初看着她,默不作声,手指紧紧的攥着方向盘。

喜乐抬起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一字一顿,我、会、心、疼。

林浩初的心在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奔涌而出,从来没有人注意过他的异样,他极力掩饰的慌乱,极力躲避的现实,从来没有人关注过他的qíng绪。此刻,秦喜乐却轻巧的打破了他这么多年囚困自己的城墙,这么简单的就看到了他隐忍太久的脆弱。他甚至有些恼怒,压抑太久的qíng绪,倾巢而出。

林浩初蓦地攫住了她的唇,动作有些急促,甚至有些粗bào,他狠狠的吻着她的唇瓣,舌蛮横的钻进她的口中,狠狠吸允她的舌尖。喜乐被他压在座椅间,吻得有些窒息。

回到家,一进了客厅还未来得及开灯,林浩初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用力将喜乐抵在门上,霸道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喜乐予取予求的附和着他,他吻得很用力,手有些急不可耐的从衣摆探进,从未被触及的领地,林浩初的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动作称不上温柔。

鼻端萦绕着属于他淡淡的麝香,黑暗里,喜乐慢慢安下心来,紧紧的拥着他。

一路纠缠到了沙发上,林浩初把喜乐压在身下。他没有说话,所有的动作一改往日的优雅。喜乐瑟缩在他身下,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感,她的手指颤抖着抚在他的胸膛,手掌滑到胸口,那里清晰的传来一阵阵如鼓般他的心跳。

他啃咬着她白皙的颈,似乎只是在发泄一样,没有一点怜惜。感觉到他的yù。望更甚时,喜乐不由的紧紧攀附着他。

窗帘只拉住了一层轻薄的纱帘,中秋洁白的月亮洒下一室清冷,沙发里,他覆在她身上,明明漆黑一片,喜乐却好似能看清此刻他哀伤的眼。

林浩初手指抚过她的发丝,秦喜乐,你已经逃不掉了。

喜乐明白他的意思,她双腿缠上他,我从来都没想过逃,也永远都逃不掉。如果不是那么爱你,如果不是想与你白头偕老,我又何须处心积虑,我又何须卑微祈求,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你而已。又何曾想过逃离?

林浩初不再隐忍,深深的埋入她体内。内心深处被禁锢的那头猛shòu瞬间好像被释放了,压抑已久的qíng绪全都在一瞬间宣泄出来。

喜乐被他粗bào的动作撞击得有些痛,但是一直紧咬下唇。她知道这时的他并不爱她,他需要的也许只是一种慰藉,也许,只是一份温暖。

爱qíng里,谁爱得越深,谁就越卑微。

他们的爱qíng里,秦喜乐,注定了是那个爱得最深的人。

一夜缱绻,一夜纠缠。这一夜,喜乐看到了属于林浩初的脆弱,那个不为人知,那个默默埋在她胸口沉默无语的男人。他的汗水滑落在喜乐的身上,慢慢渗进她的身体。这晚喜乐清楚的知道,此生,她怕是永远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蛊。

不弃

清晨,喜乐醒来的时候,林浩初卧室里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清晨的阳光,只能隐约听到外面属于白日的喧嚣。她睁眼的瞬间,看到自己跟个无尾熊一样巴在林浩初身上,腿还搭在他腹间,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肩膀。喜乐连忙收回腿,却在收腿时不小心踢到了某处硬硬的东西。她暗叫不好,连忙把头缩回被子里,只听林浩初闷哼一声,他睁开眼,乌黑的眼眸里有些怒气,秦喜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喜乐红着脸,嗫嚅道,呃,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随即埋在被窝里嘀咕,谁让你大清早就那么禽shòu的。

林浩初黑了脸,秦喜乐,你初中没学过生物课?竟然说他禽shòu,难道是昨晚他吓到她了?

喜乐一窘,她揉了揉鼻子,小声哼哼,初中生物不会讲这个吧?试问,那个初中老师讲得出口?

林浩初yīn恻恻的笑笑,一把捞过她,语带威胁,你刚才说我禽shòu?

喜乐紧张的攥着被角,脸上马上堆起狗腿的笑,没有,没有,您怎么可能禽shòu呢?您听错了,我说你清瘦,你得多吃点好的补补,再胖点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