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被他轻轻放在chuáng上,睡得毫无警觉,白忱的脸色却越来越yīn沉,眼底浮起一阵yīn霾。
半夜,等她迷迷糊糊渴醒时,睁眼却看到一直坐在chuáng边扶椅里,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男人。
模糊的月光,他的眼神看起来清冷透亮,却幽幽的有些瘆人,她喉咙gān的厉害,咽了咽口水:你、不睡?
她说着,发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想伸手摸索一下,手腕却完全动弹不得。
她惊愕的偏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桎梏住自己双手的金属手铐,她双臂被钳制在头顶,不知道被铐了多久,手腕都发麻发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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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白忱是qiáng-jian犯,觉得白忱是色-láng,可是还没将她与变态划上等号,可是此时此刻,她脑海中第一浮现的便是这两个字。
白忱缓缓倾过身子,双手jiāo叠,脸上没有过多的表qíng,只深深看着她:每次睁眼看到我,你第一反应就是跑?
钟礼清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白忱心里很疼,可是这疼痛无法纾解,只有本能的说些自我保护的话:你是不是还没想明白?嫁给我,这辈子就别想逃,从那晚开始,你这辈子都注定只能是我的。
那晚,是钟礼清这辈子记忆里最不堪的一夜,比初-夜那晚还要让她觉得可怕。
她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也从没在一个人面前那么羞耻卑微过,双手被绑住,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细嫩的手腕都磨出了血丝,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刻也没停止过。
钟礼清想,原来她一直都小觑了这个男人,这明明是只隐藏极深的禽shòu,她却一刻也没发现过,还不要命的挑衅他,被教训也是活该。
第二天她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去学校的时候裹得很严实,坐在办公桌前发呆,却偶然听到同事议论吴晓被调走的事qíng。
吴晓才刚刚来了没两个月,忽然被调走,这中间的缘由实在令人费解。
钟礼清听着同事们八卦,覆在桌面上的手越握越紧。她隐隐觉得这和自己有些微妙的关系,可是却无力还击。
自此之后,钟礼清和同事都刻意保持了一定距离,和白忱的关系也好像一湾死水,似是平静,似是暗流浮动。
作者有话要说:咳,本来想写点小道具神马的,后来写了一点自己觉得不适就删了o(╯□╰)o因为还有些妹纸年纪比较小,所以就这样吧,大家将就看一下=3=
然后更晚了,对不起大家,明天会早一点,明日双更,明天番外是白钟一家的甜蜜生活,前面几章回忆往事的基调比较悲伤,来点欢乐的调剂下
95白家包子求学记
一大早白忱翻身就扑了空,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卧室里静谧无声,只有透明窗纱在微风里簌簌摇曳着。眉峰微蹙,不悦的穿了睡袍起身,每次睡醒看不到钟礼清他的心qíng都会莫名糟糕一整天。
在衣帽间门口看到钟礼清正一脸愁容的盯着面前的衣服,似乎在犯愁今天该穿什么。
白忱嗅到了一丝古怪的气味,微微挑了挑眉:今天有活动?
钟礼清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嗔怪的瞪他一眼,这才从衣架上拿了一套浅蓝色套装:这个怎么样?
白忱静了静,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绵软的躯体带着熟悉的气味,他在她唇上偷-香一吻,这才仔细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很漂亮,一看就想把它撕开。
钟礼清已经渐渐习惯白忱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xing子,她拿着衣服在身前比划几下,这才开口:今天安安乐乐入学考试,要见老师,我有点紧张。
白忱倏地将她转身对上自己,视线陡然凌厉:我为什么不知道?
钟礼清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反应。
安安乐乐长得快,马上就到了该念小学的年纪,这时候白忱和两个孩子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这几年的磨合下来,孩子们和他也渐渐亲昵起来。而白忱也一反常态,不像以前那么冷淡苛责,反而越加的宠溺两个孩子。
你跟着去,安安乐乐会撒娇。钟礼清看他是真的生气,双眸锐利冷肃,唇角抿得很紧,伸手攀上他的肩头,她个子比他小很多,微微踮起脚尖,而且你最近很忙,我不想你分心。
对她的体贴,白忱显然很受用,顺势揽住她的腰,将人用力贴紧自己:不行,我还是不高兴,哄哄我。
手已经被他执起按在了腿-间,钟礼清知道逃不过,顺从的仰起头,将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
等折腾完,钟礼清带着安安乐乐准备出门,白忱抱着胳膊倚在门口,钟礼清怎么看都觉得他笑容古怪,不放心的询问:你待会会去公司吧?
白忱点了点头:时间快到了,别迟到。
钟礼清牵着孩子们上了车,安安狐疑的看了眼窗外的老爸,扭头问道:妈妈,你为什么不让爸和我们一起去,他也是家里的一员!我们上学这么大的事,老爸必须参与。
钟礼清看着儿子义愤填膺的模样,险些笑出声:爸爸要去公司啊,要赚钱养家。
实则是真的不想白忱跟了去,入学考试这种事儿她以前就打听过了,孩子们要去的学校是私立学校,但是教学质量非常好,而且入学这关就很严苛,校长也不会因为谁背景殷实就开特例。
钟礼清是真怕两个孩子通过不了,以白忱现在对孩子们的宠溺程度,一定会动手脚gān预。
安安将信将疑,最后还是替老爸不平:妈妈都把爸爸当赚钱工具了,爸爸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