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眼看面前的林良欢,她和自己一样láng狈,看起来年纪似乎还比自己要小很多,她垂着头谁也不敢看,好像也被昨晚的事给惊慑住了。
钟礼清沉默着,她只看着林良欢发红的眼眶有些感同身受,接下来,四个人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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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最后没有报警,最直接有力的监控录像都没有了,死无对证,即使心里还存着怀疑也无法改变两对夫妻yīn错阳差的事实。
肖禾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四个人对坐良久,还是白忱先提议给两个女人弄点吃的。
S市的蜜月之行变成了噩梦,肖禾和钟礼清自然没有心qíng再继续,四个人一起飞回水城,肖禾私底下查了白忱的背景,知道他的底细之后怀疑的心思就更深壑了。
他这边还没理清头绪,那边林家就找上了门。
肖禾其实压根没查过林良欢的底细,他是警察,当然听过林胜东的名字,也知道肖牧之前那场意外和林胜东或多或少扯不开关系,虽然还没有直接的证据,可是他确定林胜东在中间起了不小的作用。
林良欢居然是林胜东的女儿,这让肖禾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林胜东思想守旧,不愿意女儿白白给人睡了,而且白友年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越加不满意林良欢了,就连白忱对林良欢的态度也淡漠疏离,林胜东疼女儿是出了名的,自然不想林良欢受委屈。
他再不喜欢肖禾,这时候也没有其他选择。
林胜东开始对肖家施压,如果肖禾不娶林良欢,他便把肖禾睡了他女儿的事儿捅出去,媒体只要一爆料,肖家就会面临难以化解的丑闻。
在肖家迟疑的时候,钟家竟然也主动提出了离婚的要求。
婚姻不是儿戏,可是也足够现实,肖家是四个家庭中最顾颜面的,钟岳林当初看钟礼清嫁肖禾就有些隐忧,总觉得高攀不起。
如今钟礼清发生这种意外,他就更加不指望女儿能在肖家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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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后,肖禾和林良欢一直保持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她很多次偷偷的想,肖禾是不是真的爱上钟礼清了,否则怎么会对自己那么冷淡?
这么想的时候,内疚自责和心酸嫉妒jiāo替折磨着她,和肖禾的婚姻离她最初的设想背离太远,尤其是肖母的介入,让从小没有母亲的她手足无措。
而肖禾工作很忙,鲜少会关心她,自然不会那么细心的关注到她和母亲间的暗流涌动。
这种qíng况持续了很久,直到半年后才有所好转。
肖禾那晚参加队里的庆功宴,晚上喝多了,是林良欢开车去接的他。
她第一次曝光在同事面前,有些局促,搀着他和警员们一一告别,警员们看她的眼神八卦又好奇,她和肖禾的婚礼不算隆重,他们这种二婚实在是太匪夷所思,说出去也并不光彩。
肖禾喝了酒一般话很少,安静的依靠在副驾上,微合着眼。
林良欢一路把车开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熄火之后,看着他沉睡的模样忽然有些移不开眼。
她大着胆子,倾身过去,小心翼翼的描摹着他高挺的鼻梁和墨黑的眉峰,微抿的唇瓣,柔软的滋味她到现在还记得。
她轻轻的俯身,轻轻吻他的唇角,那么近的距离能看到他微微裔动的黑密睫毛,心跳快得如擂鼓,她按捺着,一寸寸将他完全吮吸住。
肖禾忽然睁开眼,黢黑的眼底涌动着莫名的qíng愫。
林良欢慌张的往后退开,结巴着:我、我
肖禾没有质问她,只是伸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下唇,嘴角勾起淡笑的弧度:你怕我?
不是怕,是爱得太深,在他面前卑微已然成为一种习惯。
肖禾扣住她的下颚,一手揽在她腰间,将她微微用力带进自己怀里,低沉的溢出一句话:既然结婚了,我们都试着朝前看好吗?
林良欢有些受宠若惊,肖禾居然会主动说这种话,她瞬间便红了眼眶:我以为你讨厌我。
肖禾那时候静静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她,用初-夜一样的温柔细细安抚她。
那是他们第二次做-爱,在车里,很疯狂。
肖禾眼底映衬出她微红的脸蛋,他沉沉注视着她,在她身体里有力贯穿着,这种感受和那晚截然不同,那晚她身体飘在云端,心却完全沉进了谷底。
她很清楚,那一夜,他心底想的该是钟礼清吧。
而此时此刻,他清楚的认知身下的女人是自己,而且她感觉到他比那晚还要qiáng悍,就连填满自己的器具似乎都比那晚要博大几分。
停车场很静,林良欢既紧张又害怕,身体便格外的敏感,被他粗粝的硕-大摩擦着,几乎要疯狂叫出声。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胸前,来回撩拨着她细-嫩的前端,偶尔用牙尖轻轻撕扯一下,偶尔含进嘴里细细品着。
林良欢发现她和肖禾虽然隔了千山万水,可是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肖禾似乎也很迷恋她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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