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爱qíng就只能由男人耍手段的,女人一样可以,更何况她知道肖牧在肖禾心里的地位不一样,不然也不会在那么多实习生里独独挑了自己。
姚尧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看肖禾时眼神也越发志在必得。
吃完饭肖禾就想走,他还住在和良欢结婚的那个公寓里,虽然林良欢已经离开了几年,但是他呆在熟悉的环境里,会生出几分恍惚,甚至心里更踏实。
母亲却出声喊住了他,要他顺路载姚尧回家。
肖禾皱起眉头,直觉就想拒绝,可是心念一动就道:好,正好我顺路要去找良欢谈点事qíng。
姚尧的表qíng立刻僵硬难看起来,低头看腕表:已经这么晚了,林小姐早就睡了吧。
肖禾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她很少这么早睡,就算晚也没事。
姚尧抿了抿唇没再说话,肖禾故意作出对林良欢这般熟稔的姿态显然是在拒绝她,可是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姚尧被肖母喊去了卧室,肖母只说有件东西要给她,可是一进去就好几分钟,肖禾本来就不耐烦,没什么风度的直接敲门:那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肖母不高兴的开了门,嗔怪一句:你的好耐心怎么不能分我一点。
肖禾抿唇不语,发现坐在chuáng边的姚尧正往包里装几份资料,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你们在谈什么?
肖禾生出几分疑窦,这场面怎么看都不对劲。
没什么。肖母急促的打断他,推着他往后退开一步,肖禾再看时姚尧已经都收拾好了。
回去的时候肖禾几乎不和姚尧说话,只是到了姚尧家楼下,忍耐着开了口:我和林良欢的事,不许再cha手。我不知道你在后面究竟做了些什么,但是仔仔是林良欢的底线,而林良欢是我的底线,我想你不会笨到自己触霉头吧。
姚尧抿着唇不说话,眼里似是含了委屈的眼泪:肖队,你误会了,我真没做什么,只是阿姨咨询了我一些这方面的事儿。
肖禾蹙眉看着她,忽然冷笑道: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等你真招惹了林良欢,你会悔不当初。
姚尧小声辩解道:我真没做什么,官司的事儿,其实阿姨做的也没错啊。她年纪这么大了,想孙子。仔仔跟着林、林小姐,住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对他的成长多不好啊。将来他不会误会那是他爸爸吧?
肖禾眼神一冷,姚尧急忙摆手:我没什么意思,我这人不太会说话,我先走了。肖队再见。
肖禾看着她离开,沉沉靠近椅背,拿出烟放进嘴里,想起什么复又拿了下来。
姚尧的话反而提醒了他,林良欢和杨峥住在一起的事儿是个隐患,母亲或许会拿这个来威胁林良欢,或者在法庭说事?他应该一早就意识到的,母亲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孩子,还要他和林良欢彻底决裂!
不得不说肖母这招棋下的极好,不管最后孩子的抚养权归谁,肖母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和林良欢一定会因为这件事变得更加生疏,而林良欢甚至会因为孩子,决定和杨峥结婚!
肖禾蓦地从座位上起身,他怎么现在才想明白这事儿,这样更不能让母亲和良欢见面,也不能让母亲的目的得逞!
肖禾马上给以前的一个同事,现在转行做了私家侦探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个人,越详细越好。
肖禾jiāo代完事qíng,把手里的大半截烟蹄弹出车外。
车窗倒影里的男人眼神异常坚韧果决,绝对不能让母亲和姚尧再伤害到林良欢,他以前那么混蛋,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即便现在晚了,也要做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肖禾中途还要回江市处理一些公务,可是他才离开一天,没想到就出事儿了。
***
林良欢主动约了肖母庭外和解,事qíng闹上法庭对仔仔心里影响很大,仔仔已经比其他孩子要敏感很多,她不能再让仔仔受一点儿伤害。
约在了茶社包间,林良欢是最早到的,她没有带仔仔而是一个人来的。肖母进包间的时候,林良欢还礼貌的站了起来。
肖母只是微微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到首位。
林良欢有些紧张,肖母落座之后并没有主动说什么,而是顾自品着茶,神色冷淡。
林良欢率先开了口:仔仔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肖太太您也是母亲,相信能理解一个母亲和孩子分别的痛苦。我也明白你们想孩子的心qíng,所以我同意你们探望孩子,每月也有固定的时间可以带他住在肖家。
她诚恳的说完,肖母却半天没有回应。
林良欢抿了抿唇,又说:我之所以想庭外和解,一是担心孩子的心理健康,二也是为了你们肖家着想,您这律师函发的并不合理吧,据我所知肖禾根本不想和我争抚养权,只要我向媒体公开庭审内容,肖书记这么多年的好声誉可是要受影响的。
肖母脸色微变,却qiáng自镇定着,她胜券在握的笑道:我儿子是出了名的孝顺,我想他一定会听我的话,到时候你觉得那律师函还会不合理吗?还有你刚才的建议,如果反过来,孩子跟着我,你每周可以带走她两天,如何?
林良欢瞪大眼,紧攥着杯沿不说话。
她的确没有把握让肖禾帮自己,以前肖禾就很敬重肖母,因为肖母生他时难产,险些就丢了xing命,所以肖禾很尊重她,极少会忤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