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扣紧他的肩背,低低喊了一声。
白忱托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一个奇怪的凳子上,白净修长的双-腿被分的很开,羞-耻的部位凉飕飕的bào露在空气里。
他用指腹压了压,红肿的地方像要泌出水一样。
他看得血脉贲张,毫无克制力的再次送进她体-内,钟礼清抓着一旁的扶手,看着身-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吞了吞口水。
身体好像有些gān涸,又好像洪水泛滥,明明渴的厉害,却感觉到自己到处都湿漉漉的。
他将她变得更加qíng不自禁,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身-体承受着他给予的疯狂致命感,最柔-软的部位,被撑得满满热热的。
钟礼清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从小父亲教给她的就是老实安分的思想,上学时也鲜少和室友聊起隐-秘话题。
她以为qíng-事,永远都伴着疼痛和煎熬。
可是自上次之后,身体却好像被打开了奇异的开关,只要他稍稍触碰就会产生奇怪的反应。
钟礼清羞赧的不敢看屋顶的镜面,jiāo-缠的汗湿躯-体,煽-qíng的yín-靡画面。
这里的道具很多,好多钟礼清都是第一次见到,光是看着就觉得害羞,看到玻璃橱柜里摆设着手铐和皮鞭,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生怕白忱会做出变态的举动。
好在白忱有洁癖,尤其对她似乎有更加qiáng烈的独占yù,只是做了两次就没再继续。
钟礼清好奇的问:那你带我来这gān嘛?
白忱闭目埋在她胸前,双手固执的握住一边把玩,钟礼清想拨都拨不出来,最后只能由着他。
白忱脸上的表qíng安静沉肃,像个gān净的孩童,说出的话却qíng-色的没谱:我幻想一下就好,不想你沾上别人的味道。
他睁开眼,黑沉的眸子专注的凝视着她:你身体里,只能有我的味道。
钟礼清忍不住暗自翻白眼,白忱有时候的行为,还真是和最原始的shòu类差不多。
两人躺在chuáng上,钟礼清抬手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黑发,忍了许久才问:你和你父亲
不想提他。
白忱密实的睫毛微微一动,好看的唇形抿出紧绷的弧度,钟礼清只好识相的闭嘴,白忱静了很久才说:我不带你见他们,是因为从来没觉得他们是我的家人。礼清,我的家人,只剩你。
钟礼清默默注视着他,却没有回答。
是真,是假?她现在完全看不透白忱,自然也不敢轻易相信。他显然有不少事瞒着她,无论是白家,还是那个女人,或者和父亲有关的。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白忱的手机忽然在chuáng头嗡嗡震了起来。他长臂一伸,看到屏幕上的号码却微微敛了神色,蓦地起身将浴袍披在身上。
接个电话。
钟礼清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打开房门走出去,原本清晰的声音最后被红木门板给硬生生阻隔断。
白忱点了烟,在外间的阳台站定,面无表qíng的听着里面汇报:白先生明天会去见林胜东,林胜东好像惹了不小的麻烦,现在被他的女婿盯上了,而且当年的事好像露了马脚。
模糊的烟雾暗淡了白忱眼中的qíng绪,他捻了捻眉心,低声应道:好好伺候白先生。
那边的女声顿了顿,过了几秒才轻笑:原来你喜欢那款的。
白忱将大半截烟蹄捻灭在烟灰缸里,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语调冰凉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下不为例,手指暂时替你留着。
***
一整晚肖禾都没回房间,他们这几天几乎都是分房睡,经过昨晚摊牌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僵化。
早上起chuáng肖禾已经上班去了,林良欢坐在餐桌前发呆,以前无论他多忙,跑步回来总会给她带早餐,并且陪她吃完才离开。
那时候他也同样不爱她。
现在真相揭穿后,他连伪装都懒得继续下去。
林良欢去厨房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冰箱里早就空了,除了几个jī蛋什么也不剩。原本温馨的家,现在好像随时都做好了解散的准备。
客厅的座机一直在响,大有不屈不挠之势,林良欢却好像听不到似得站在炉子前发呆。
自动答录机里响起肖母平缓无奇的声音:我下午要过来取东西。
林良欢低头看着杯里粘稠纯白的液体,胃里一阵阵犯恶,索xing把装满牛奶的玻璃杯放进水槽里,去客房整理肖禾昨晚休息的chuáng被。
要是被肖母知道,大概又要啰嗦个没完。
趁着肖母来之前她又去了趟超市,肖母每次来都会检查他们的生活环境,卫生和饮食无一漏缺。
林良欢买了不少东西,刚刚到公寓楼下却撞见肖母和司机已经从电梯出来,她愣了下:妈,你要走了?
肖母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依旧是冷冰冰的样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