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了之前的温柔细致,许是发现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妻子,于是他少了耐xing只顾发泄。
钟礼清虽然思想保守老旧,可是也听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这句话,她知道这时候让他停下已经不可能了。
她绝望的等着黎明来临,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发现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时,还能镇定的qiáng迫她摆出各种姿势配合自己。
钟礼清最早就认定,这个男人不仅冷血,而且是只完全不懂感qíng的禽shòu。
最后肖家决定离婚让肖禾娶林良欢的时候,钟礼清并没有很伤心。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肖禾,肖禾是应该对那个女孩负责的。
可是她没想到父亲竟然也会让她嫁给白忱,当时她恨极了白忱,如果那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不可抗力,她或许还能认命,然而那晚他明明是清醒的。
试问,她该用什么心态嫁给qiáng-bào自己的男人?
她没法报警,因为不能再让父亲蒙羞,她只能和血咽下这个肮脏的秘密。可是嫁给那个禽shòu,她实在不甘心。
最后和白忱的结合还是遵从了父亲的意思,父亲不知道真相,只露出了鲜少有的痛苦神色,似乎在做极其艰难的决定:白忱他或许能给你一个安定的将来。
钟礼清不知道父亲口中的安定的将来是什么意思,是指他的钱权?可是父亲又从来都不是依附权贵的人。
后来钟礼清敌不过父亲的qiáng硬,还是嫁了。
她和白忱也从来没有撕开那层疮疤,但是她心里的恨还在,而他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刚结婚的时候,白忱并没有bī迫她。
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了等她接受。
后来也有几次就是白忱半qiáng硬的进入,她开始还会不知死活的抵抗,最后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后来她就学乖了,能逃就逃。
逃不了,大不了装死。
她不知道这生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和白忱的婚姻,简直是她心口上的一把枷锁。
***
正走神着,浴室门忽然被拉开,他披了一身氤氲雾气朝她一步步走来。钟礼清看清他的样子时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这男人健壮的躯体居然赤-luǒluǒ的bào露在她眼前,黝黑的丛林里怪shòu狰狞,笔直的对着她的方向。
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白忱好像一个俯视众生的王者,眼神坚韧的朝她bī近。
她被抵在了洗手台上进退不得,他浑身滚烫发热,那硬梆梆的巨物更是抵在她腹间蛰得她浑身难受。
她胃里犯恶,紧紧攥着洗手台边缘:你先洗好了,我一会再洗。
白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长腿分开她紧合的腿-根,手掌覆了上去。他结结实实的包裹着,掌心火热的温度在她牛仔裤外面摩擦,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一句:一起洗。
钟礼清愠怒的抬起脸,只看到他眼底暗浊的黑沉,她不卑不亢的抗拒道:我今天没有心qíng。
白忱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对上自己冰冷的眼神:你什么时候有心qíng过?
钟礼清咬着下唇狠狠瞪他,白忱箍住她的腰就将她反身翻转过去。
背入的姿势让他感官上得到莫大的满足,他制住她扭动的身躯,一手握住她还被内衣虚虚包裹住的白嫩。
你就这么恨我?
他咬着她瘦削的肩骨,一双纯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镜子里她愤怒的脸蛋,明明上面蕴了迷人的粉嫩,却到处都写满了恨意。
白忱索xing移开视线不再看她,低头专注的进攻她柔软的深处。
钟礼清余光瞥到洗手台上的刮胡刀刀片,眸光一闪,伸手就飞快的夺了过来。
白忱一早就留意着她的举动,这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qíng况,这个女人时而软弱时而狠辣,她的软弱也只有对她的家人而已。
白忱捏住她的手腕,因为以前职业的关系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刀片落在地砖上的瞬间,她白净的手腕上也留下一圈青紫淤痕。
白忱钳制她下巴的手用了点力,狠声警告:钟礼清,别再挑衅我。
他按着她的脊背将她用力压在了洗脸台上,提起她的细腰将她弓成了艰难的弧度,他的力道更加迅猛qiáng烈。
钟礼清的脸颊蹭着冰凉的台面,只觉得心都越来越荒凉,渐渐麻木。
***
林良欢早上睡到自然醒,睁眼的瞬间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肖禾每天都起得很早,也不会因为头天晚上加班就睡懒觉。
她伸手把肖禾的枕头抱进怀里,深深嗅着他残留的清慡气息。
chuáng头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她睁眼不耐的捞了过来,看到上面的名字表qíng更加烦躁:喂?
大小姐,你快点来一趟,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啊。
林良欢把枕头一扔,倏地从chuáng垫上弹了起来,薄被滑下露出美好的女-体也全不在意:路三,你他妈的真能给我惹事!
路三在电话里唯唯诺诺的道歉,说了半天好话林良欢才松口,她光着身子跳下chuáng,打开衣柜飞快的换衣服:这次又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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