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气愤地一把推开东方乾,拉着脸咬着牙地威胁,死鱼脸,你再敢提那些我年轻不懂事时做的事
你就上军区告我去?东方乾挑挑眉,说了句她的口头禅接上。
别当我好骗,这种事能告么? 祝琪祯恶狠狠地瞪他。
东方乾抿抿嘴,掩饰了笑意,你不是总说要去告我,难道那些事就能告?
祝琪祯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忿忿不平地想:可恶的死鱼脸,平时一声不吭的,原来最牙尖嘴利。会咬人的狗不叫,真是一点也没说错!只是自己打不过他也就算了,现在连骂都骂不过他,那以后还怎么活?
越想越生气,她死鸭子嘴硬地回了句:我爱告就告,你管不着!
东方乾终于轻笑,却在这时蓦然转身走掉。
望着绿色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祝琪祯傻傻地呆愣许久。
每次总是彼此刚刚熟悉起来,总是感qíng刚刚升温便要分离淡淡的伤感弥漫在她身边,思念似乎从这一刻已经开始蔓延。
40相思如cháo
跆拳道的比赛祝琪祯表现勇猛,一路杀进了二分之一半决赛,只是在这一关遇上了qiáng劲对手,三局下来以一胜两负不敌对手落败,被拦在了决赛门外,也终结了她北京探亲之旅的梦想。
比赛结束后,祝琪祯非常感慨,老爷子太能折腾了。几乎每场比赛,他都兴师动众地来观赛,还拉上好几个老头,说是来给她呐喊助威,实际上一个个都是闲得慌跑来打发时间了。
每次他们的到来,都惹得工作人员忙得人仰马翻,得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就怕这群老头一个不小心在体育馆里出了什么岔子来。他们也成为年龄最高身份最高的拉拉队,倒让祝琪祯很别扭,自己一向都那么低调,而这群老爷子就差举牌告诉人家我是谁了。
所以,比赛还没结束,整个军区大院都已经知道东方家的孙媳妇是个跆拳道高手,有一次刚刚踏出院门,就有一个小孩跑过来问她:阿姨,妈妈说你是打架能手,我不听话了就让你教训我,你会打我吗?
祝琪祯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吓唬孩子的打手了?
他的妈妈追赶过来,尴尬地对祝琪祯笑着,不好意思地说:跟孩子开玩笑呢,别介意啊!说完拉上孩子匆匆地开车飞驰而去。
祝琪祯异常郁闷,感qíng自己现在已然是个母老虎了。
晚上下班,她和钟诚两人相约出去吃饭,在一家装修不错的港式茶餐厅里。
苍天哪!祝琪祯双手捧着脸颊,低声地哀嚎,他把青chūn都奉献给了部队,却什么都没给我不公平啊!
对面坐着的钟诚呵呵一笑,七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相思成灾了?
祝琪祯神秘兮兮地说:东方乾一定有练伏虎拳,我这条母老虎被降了。
钟诚噗嗤一声笑出来,祝琪祯,有你这么形容自己的么?你真是大大地没救了。
嗛,你不也被我哥哥降了!?
钟诚一愣,拉下脸来,别瞎猜,我们是正常的上司下属关系。你还让不让我在公司待了?
祝琪祯嘿嘿一笑,那我们悄悄说,赶快老实jiāo代,你和哥哥怎么回事?
钟诚脸色黯然,把玩着面前的汤匙,幽幽开口道:真的没事,不信问你哥去。
糊弄谁呢?祝琪祯对她的话全然不信,过年你那么早就回来gān什么?不是初七才上班吗?你那天和谁在钱柜啊?过年上班以后,钟诚出奇的忙,出差好几天,回来后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问哥哥却总是说这是钟诚分内的工作,叫她别管。
她想,怎么着人家也是在为自己家赚钱,这么卖命的奉献青chūn,虽然自己心疼,可总不能叫她别gān了吧?后来时间久了也就将这件事给忘记了,一直没问她那天究竟为什么匆匆地从钱柜包厢跑出去。
钟诚喝了口奶茶,忿忿不平地说:还不是你们家那个地主哥哥,没日没夜地使唤我,周扒皮似的见不得我闲,年初二就把我叫回来加班了。
年初二?祝琪祯不解,不会吧?年初二哥哥出国旅游啦,他还叫你回来加班?
钟诚自嘲地一笑,出国旅游?他那几天尽把自己当枪靶子使了。
钟诚?钟诚?祝琪祯拿手在她面前晃晃,见她回过神来,奇怪地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哦,没什么。对了,你和东方乾怎么样了?她迅速转移话题。
祝琪祯想了想说:问你哦,你说一个人发短信特慢,慢到叫人抓狂的地步,而且还从不带标点符号,你说这是不是不太想理人的表现?
不想理人就直接不回了呗,还管标点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