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冥若有所思的转了转眼珠。
“怪不得”
“什么?”
阿塔尔从君冥怀里退了出来,对于君冥了然的样子感到很奇怪。
“之前棘刹跟着我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锻炼的时候,赫佤琉斯还不会对我有敌意。”
“准确的来说,那个时候赫佤琉斯分在别的虫身上的目光都很少。”
“自从手术过后,赫佤琉斯对我的敌意就越来越明显。”
“刚开始我以为是因为赫佤琉斯对雄虫有所抵触,所以连带着对我产生了厌恶。”
“但是后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棘刹不在的时候,赫佤琉斯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很清澈,没有一点敌意;但是棘刹一来,尤其是跟我说话的时候,赫佤琉斯的目光就跟有了实质一般,不容忽视。”
“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啊。”
阿塔尔还是有些担忧。
“雄主,出现这样的情况,真的不用联系一下迷塞迭医生吗?”
君冥摇了摇头,带着阿塔尔去休息。
“不用。”
“心病还须心药医。”
“棘刹就是赫佤琉斯最好的药,要相信他们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见君冥话里都是对棘刹和赫佤琉斯的信任,阿塔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毕竟君冥说的在理,有些事情,若是有别的虫在一旁插手,会变得更加复杂。
棘刹带着赫佤琉斯回了家,本来是想先问问赫佤琉斯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赫佤琉斯推着去了浴室。
“雄主先洗澡吧,洗完澡休息的时候再说。”
其实赫佤琉斯这样做,是因为他看到棘刹一脸认真,毫不设防的看向他的目光的时候,心里燃起了浓浓的负罪感。
想说的话,也有些说不出口了。
好不容易都收拾完,面对面躺好,棘刹搂着赫佤琉斯心满意足的窝着。
“赫佤琉斯现在可以说了吧。”
棘刹语气轻快,似乎是并没有察觉到赫佤琉斯心情的沉重。
“雄主,如果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是一个很压抑的问题。
棘刹上扬的嘴角僵硬了一瞬间,又恢复了平日的状态。
“当然会呀。”
“我相信赫佤琉斯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你自己的理由。”
“我压根就不会为此感到生气,所以确实也谈不上原谅这一说。”
“只不过会有点小失落。”
“因为赫佤琉斯还没有完完全全的相信我呀,所以有一些事情才会选择瞒着我。”
赫佤琉斯沉默了半晌,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那如果我伤害了你,你会离开我吗?”
棘刹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相信伤害我并不是你的本意。”
“你有你的理由。”
“我也不会因为这些就离开你。”
“赫佤琉斯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棘刹一边说着,一边亲了亲赫佤琉斯的头顶,无声的安抚着赫佤琉斯躁动的内心。
过了好久,久到棘刹赫佤琉斯都认为赫佤琉斯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赫佤琉斯才缓缓开口。
“棘刹。”
这还是赫佤琉斯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语气,直呼棘刹的名字。
棘刹听到赫佤琉斯喊他,是这样严肃的语气,立马绷直了身子。
生怕在赫佤琉斯嘴里听到什么拒绝他的话。
“我想把你锁起来。”
赫佤琉斯猛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要借此短暂的逃离这里。
“我想让你只看着我,只能跟我说话;我不想让你跟别的虫有什么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