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女人将孩子护在怀里,警惕地看着苍唯我发问。她虽然是古天策的妻子,但是个专职的家庭主妇,所以对于丈夫在外面的事qíng她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对于古家的变故,她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
苍唯我淡淡地看着她。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古天策放了我的人,我自然不会伤害你们。你真要怪,就只能怪你嫁错了人。
话落,苍唯我不再理会他们。既然确认了身份,他们就要出发去救人了。
门拉开,苍唯我大步而出。看着天际的黑暗,他默默地在心里道:若水,你等着我!
如果爱你是一种禁锢,我也许这辈子都走不出那个圈。纵然你已经走远,我却在记忆里原地徘徊。明明知道不该,却无力自拔。
被重重地扔在地上的时候,幸若水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眉头深深地皱着。身体的疼痛如恶魔折磨着她,让她痛苦不已。
古天策缓缓地蹲下来,扯着嘴角森冷地笑着,等待身下的女人睁开双眼。看着女人眉头深锁,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都已经流血了,他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慢慢地扩大。伸出手来,恨恨地按了一下她身上的伤口,满意地听到她的闷哼。挺好看的一个女人,可惜皮开ròu绽的,全然没了美感。啧啧啧
幸若水虽然许久也没能睁开眼睛,她的耳朵却是听得到的。古天策笑声里变态的快意和残忍,她也能听清楚。眼皮沉重,她没能马上睁开。
我知道你醒了。古天策又冷冷地道,摆明了一定要她睁开眼睛,让他看到她的痛苦。这是他的乐趣,他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幸若水也不再逃避,她也想看看所在的地方。费尽了力气,总算是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光亮照进来,刺痛了眼睛。下意识地闭上,再睁开。
原来,天已经亮了。
除了光亮之外,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而深刻的脸。这张脸很冷,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此刻,它正在笑,那笑像是猛shòu看到徒劳挣扎的猎物时的表qíng,让人害怕得打冷战。
幸若水的眼眸一点一点地变得清明,就这么对上了古天策的眼睛。纵然身体虚弱得呼吸都费力,眼神却依然坚定。
古天策看着这双眼睛,不得不赞叹,这双眼睛真漂亮。墨黑深邃,水盈盈的特别诱人,又仿佛能够看到别人的心底里去。这双眼睛真不错,难怪鹰长空为你神魂颠倒。我突然很好奇,一旦它染上qíngyù的色彩,该是何等的妩媚动人,我挺期待的
他的声音不高,声调也没什么不对,却让人觉得冷风习习而来。
幸若水努力地控制着,才没有慌乱地惊叫出声,但明媚的眼眸里还是染上了恐惧的色彩。而古天策似乎很喜欢她这个样子,他的手突然落在她的眉心,然后缓缓地往下,来到了她的唇瓣上。因为受伤发烧,这原本红润的唇已经苍白失色,但是因为被牙齿咬出来的血点染了,看起来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妖媚。
古天策突然觉得一向yù望寡淡的自己,腾的升起了一股灼热的yù火,这yù火集中在某个地方,让他的眼神变得越加的可怕。糟蹋鹰长空的女人让他痛苦不yù生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异常的qiáng烈,像一剂兴奋剂点燃了他的yù望和血液。
你幸若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把捏住了下巴。眼看着,他的头俯下来,就要吻上她的唇。
嗯嗯嗯幸若水用力挣扎,这点力道对古天策来说无异于蚍蜉撼大树,不值一提。他没有一下子扑过来,而是一点一点地靠近,折磨着她恐惧的心脏。他喜欢看这双美丽的眼眸一点一点的染上恐惧,那也是一种风qíng。
古天策的视线始终锁住她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的恐惧和哀求让他觉得血液都兴奋起来。脸上的笑也变了味,散发着嗜血的味道。
在幸若水的惊恐中,他的脸在眼前放大,那可怕的嘴唇就这么落下来。她把头一歪,就落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她感觉到像是有一头可怕的猛shòu咬住了她的喉管。她的惊恐瞬间扩大到没有边际,她不害怕被咬断喉管,却害怕自己的清白被这头禽shòu糟蹋。
嘴唇濡湿微凉的感觉落在肌肤上,幸若水的眼角终于渗出了晶莹的液体,有种可怕的绝望感。她不怕死亡,却害怕这只属于丈夫的身子被人玷污了
就在幸若水绝望得想要学古人咬舌自尽以保清白的时候,再一次有人出声了。那一声队长传到幸若水的耳朵里,就好像天籁之声一般,让她忍不住狂喜。
过了一会,身上的压力一松。幸若水大大地吐出一口气,觉得晕眩得厉害。古天策和那人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只知道古天策很生气,然后就出去了。临走前,狠狠的对她说:你逃不掉的!在鹰长空来到之前,我会陪你慢慢地玩。
等屋子里恢复清静,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幸若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窗户she进来的光线。她咬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终于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软软地靠在墙上。
只是做这一点事qíng,就让她气喘吁吁。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努力地调整呼吸,让自己不那么的难受。脑袋沉重得厉害,似乎要失去意识,却又清楚地感受得到身体的疼痛和病后的疲倦。
她只想能够歇一会,但显然对方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才过了一会,耳边再次响起推门而入的声音。
幸若水吓得浑身一颤,马上转过头去。光线刺眼里,她虽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却还是看出来这人不是古天策。她屏住了呼吸,努力地将人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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