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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已经肯定了,她还是问一句。

古天策一挑眉,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他整个人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怎么?别人都觉得我跟小筝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难道你觉得我们不像?

他一开口就提到古筝,幸若水就知道,古天策是开始算这笔账了。也许吧。对于一个没有多少jiāo集的人,我记得不多。

古天策低低地笑,笑声很是吓人。你不记得没关系,鹰长空记得就可以了。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天经地义。他欠小筝的,欠我们古家的,迟早要还的。

幸若水冷笑出声。她从来没见过像古家人这样可笑的,明明是自己作恶多端,却总委屈得好像天下人都对不起他们似的!

你笑什么?古天策眉头一皱,声音里隐约有怒气。那种狠毒的气息,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幸若水并不害怕,她知道古天策不会杀她的。至于折磨,不管她是什么样的态度,恐怕都是免不了的。因为这个人是古天策,是个不讲理的人,是一个杀人如麻禽shòu不如的雇佣兵!如果说她放软态度,换了是古筝也许还能让她好过一点,但古天策不会。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影响他的态度和行动。

幸若水迎上他冷酷的目光,嘴角依然带着笑。我笑你们古家人真是可笑!古筝和鹰长空男欢女爱本是常事,古筝背叛在先也无可厚非。只是凭什么她当初弃若糙芥,后来又言之凿凿好像我抢了她的?她任xing妄为也罢了,她本来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大小姐,可笑的是你们为父兄,居然听之任之。如今她把自己的命玩进去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以你古天策的手段,我就不相信查不出来古筝的死不是我们所为,你又凭什么算到我们头上?

你们古家野心勃勃,最终玩火自焚,也算是咎由自取。这是你们跟军队跟国家作对的下场,就算你有仇,那仇人也是国家。可你也照旧把帐算到我和鹰长空的头上,不过是欺软怕硬恬不知耻罢了!我虽是一个女人,我虽然不曾穿过军装不知晓那一身军装所肩负的使命,却也知道是非黑白恩怨分明。相比之下,你不是很可笑么?

古天策气得脸色都变了,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他斜斜地盯着幸若水,冷冷地笑。你这番话对鹰长空那样的人来说,或许是有用的。可惜对我来说,只是一通废话。知道为什么吗?

古天策缓缓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来到幸若水的面前。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在看猎物,那么yīn狠毒辣。

幸若水qiáng压下心里的那一抹恐惧,冷静地对上他的视线。恐惧是没有用的,那么就将它抛开一边。

古天策在她的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就像看一只可笑挣扎的小猎物。因为对我来说,只有成王败寇,没有正邪黑白。

军队居然能养出你这样的人,真是天大的悲哀!幸若水毫不留qíng地道。下一秒,她就被古天策捏住了下巴。他力道极大,幸若水似乎听到了下颚骨头响的声音。还好他没有再收紧,否则非碎骨头不可。

古天策冷冷地看着她,突然就笑了。脸俯下来,几乎要贴上她的。这张嘴倒是厉害,可惜不该用它来说这么讨人厌的话。这要是做点别的事qíng,兴许会更讨人喜欢。

他说着,手倏地一出,就要搂住幸若水的腰。

幸若水下意识地出手抵抗,另一只手打向他捏住自己下颌的手臂。

古天策微微惊愕,很快就瓦解了她的招数,将她牵制住。没想到,鹰长空还教了你两下子。可惜,女人究竟是女人,这点力道也就挠痒痒够用。

幸若水被他牢牢地抓住了手臂,也无法挣脱。她怀孕之后便不再锻炼,所以力道和速度都已经不如从前了,根本抵挡不了古天策两下子。她听长空说过,如果撇开野心和毒辣不说,古天策也是个很有实力的兵。更何况后来他成了雇佣兵,如果没有足够的本事,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古天策看着幸若水一双眼眸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不怒反而笑得高兴。难怪古人说,女人越是辣便越是有味道,原来所言不假。今天,我也来尝一尝这味道。

眼看他俯过脸来,幸若水头一低再狠力往上一顶,狠狠地撞上了古天策的下巴。

古天策一吃痛,就将她松开了。也不知道他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把戏,还是真的疼得厉害。怎么,也像是前者居多。

幸若水趁古天策松开,马上往后跳开,警惕地瞪着他。

古天策摸了摸下巴,看着幸若水,微微眯起眼睛。既然你喜欢玩,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好了。话未落人往前一扑。

幸若水只抵挡了两下,就被他重新抓住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人被他搂在臂弯里。一张yīn狠邪佞的脸,就在她的眼前。她的心跳突然便得好快,凭着呼吸瞪着他越靠越近。脑子里,突然想起影碟里陈心怡的遭遇,顿时脸就白了。

怎么,怕了?古天策笑得更加的可怕。搂住她腰的手臂突然一用力,似乎要将幸若水拦腰截断似的。他从腰间抽出软皮带,缠住若水的双手,然后锁紧。

幸若水被他弄得手腕很疼,但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看着他的眼眸,不自觉的带了恐惧。一个女人对于被不是丈夫的男人qiángbào,是很难不恐惧的,除非她本就是个水xing杨花的女子。

古天策拉着皮带将幸若水往屋子里拖去,动作十分的粗鲁,像是在发泄。

幸若水的脚打到了石头上,疼得她冷汗都冒出来了,却仍是不吭一声。只是心脏跳得剧烈,撞得胸口好疼,呼吸也有些困难。她不怕古天策用ròu体的刑罚来折磨她,就怕他用这种下流龌龊的手段。可是老天似乎跟她过不去似的,怕什么就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