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准你一个星期的假!但是等假期一结束,你必须穿着训练服到训练场报道!
是!
鹰长空伸手拍拍他的肩头。心里也希望一个星期之后,他又是以前那个陈善!
幸若水夜里起来喂奶的时候,发现丈夫不在身边。而且奇怪的是,她也没听到紧急集合的哨声。以往丈夫也试过半夜突然就不见了,结果是出任务去了。因为知道古天策还活着而其成了雇佣兵,所以她一想到他去出任务心里就不踏实。这后半夜,辗转了许久也没睡着。
朦朦胧胧中,便感觉到他回来了。她马上坐了起来,喊:长空?
鹰长空两下子扒掉了身上的衣服,扑过来一把地抱住自己的媳妇儿。也不说话,撕扯开媳妇儿身上的衣服就开始啃。
幸若水是最了解他的,知道他必是遇到了难事。虽然他的动作很是粗鲁,她也没有拒绝,反而主动地迎合上去。
鹰长空狠狠地折腾了一番,直把自己的媳妇儿折腾得奄奄一息,才停了下来。伏倒在媳妇儿的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媳妇儿,对不起!
幸若水浅浅地笑,夫妻本是一体。他心里不舒服,她自然是愿意跟他分担的。如果这样子就能让他的不舒服过度一部分到她身上,她很是乐意。抬手,抚摸着丈夫那一头短发,柔声道:发生什么事qíng了吗?
鹰长空沉默了一会,才说:陈善发现了梅彦婷背叛他的事qíng。
幸若水身体一僵,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陈善还好吗?虽然早知道这事qíng,虽然早做了心理准备。可是有些事qíng,你花再多时间来做心理准备也是无补于事的。
在训练场上打了一夜的沙包,直把手打得快废了。刚刚跟我要了一个星期的假,回老家去了。鹰长空从她身上翻开,手一揽就把她带过来,换她趴在自己的胸口。
幸若水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这说明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她最担心陈善太冲动会做啥事。
鹰长空用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额头,摄取她身上的温暖,和让人平和的气息。他何其幸运,得到了这样的好女人!这一次,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抱着她的动作充满了珍惜。
你别想太多。况且事qíng已经存在了,他早些发现也好,也好过一直蒙在鼓里。陈善是你带出来的兵,你要相信他,会好的。纵然知晓安慰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却仍忍不住说。
鹰长空更加用力地搂紧她。我不是不相信陈善,我只是替我的兵不值,替我的兵难过!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幸若水微微抬起上身,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
鹰长空脸贴着她柔软的胸口,默默地待了一会,心qíng就平静多了。怕冷到媳妇儿,急忙把她落下来,用被子紧紧地包裹起来。媳妇儿,谢谢你!
幸若水仰头,亲亲他的下巴。这世间还是幸福的夫妻多,所以咱们过多失望。况且陈善还年轻,经历这么一遭,或许也不是坏事。好了,你也一夜没睡,睡一觉吧。还是说,你现在去训练?
我去训练!鹰长空亲亲她,就下chuáng来。你也没睡好。趁臭小子还没醒,赶紧睡一会吧。
幸若水微微一笑,就躺了回去。好。
鹰长空去训练之后,幸若水躺在chuáng上,闭着眼睛却了无睡意。辗转反侧,脑子里都是陈善和梅彦婷的事qíng。没多久,孩子就醒了,也没法再睡了。
连着几天,鹰长空的心qíng都不太好,连跟儿子的抢夺战都停止了。弄得小平安还不习惯,爸爸不跟他抢奶喝,他就觉得奶不那么好喝了。
梅彦婷试过打电话来,幸若水都没有接。她不是陈善,没有资格质问梅彦婷,那么gān脆不理会罢了,否则只会自己添堵。
这天,幸若水接到佩诗的电话。她说:梅彦婷在我旁边,说有话要跟你说。
幸若水怔了一下,不知道梅彦婷怎么就找上佩诗了。对于梅彦婷,她现在压根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但既然她要解释,那么就姑且听听吧,也好让她死心。
昔梦姐!梅彦婷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她这几天也哭得伤心yù绝。陈善那天走了之后就没有联系她,她也不知道陈善到底怎么想的。有时候,最痛苦的事qíng不是一个坏的结果,而是等待结果的这个煎熬的过程。
梅彦婷等了几天,熬不住了,这才想到找幸若水。她心里是认定,这事qíng一定是幸若水告诉陈善的!她一方面是来求助的,另一方面也是来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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