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红着脸,小小的嗯了一声。只觉得脸上像是着火了似的,太羞人了。
鹰长空深深地吸一口气,嘴唇贴着她敏感的耳朵。媳妇儿,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老公还没禽shòu到这种地步。虽然不容易忍耐,但他心爱的女人正在孕育他们的结晶,他必须得忍下!
幸若水急忙转过身去。没关系,我真的愿意的。她心疼他,所以着急了。这话一说出来,她不仅脸红yù滴,只怕是全身的肌肤都红了起来。低着头揪手指甲,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鹰长空伸手,微微地抬起头她的脸,然后低头与她的额头相贴。这是个小傻瓜。不过我想你,真的想。
幸若水看着他,又觉得想哭了。莫名其妙的,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怎么哭了?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就是让他去死,他估计都不会犹豫一下。我知道,你也想我了,想得好委屈,是不是?
幸若水咬着嘴唇,摇摇头。没有,没有委屈。我、我就是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得不知道怎么说,然后眼泪就跑出来了。
最后,幸若水到底没有给他把**给解决掉。他自己扎进浴室里,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浑身冰冷的跑出来。
幸若水早早的洗好了,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等着呢。看到他冻得直哆嗦,笑得整个人趴在被子上,后来又觉得心疼,急忙把他喊过来,拉着塞进被窝里。
别,别靠过来,我身上冷!鹰长空挪开一点位置,怕把她弄着凉了。他有认真看那个小册子,里面说孕妇的抵抗力会下降,不能着凉更不能发烧,一定要小心地照顾着。
这一个多月,他只要有时间就把小册子拿出来,认真地看,生怕看漏了一点或者看错了。那帮小子都说他魔怔了,他剑眉一竖,狠狠地把他们给cao个半死,一群兔崽子嗷嗷的乱叫。
没事的,被窝里暖着呢,你快进来!别以为你是特种兵就不生病,特种兵也是人!大冬天的还洗冷水澡,这本来就不应该。
鹰长空咧着嘴笑,把两人之间的被子往下一压,然后将她整个包住,再把她抱在怀里。两个人之间有被子隔开,他冰凉的身体就不会冻到她了。不过他体温高,一会就把自己给捂热了。松开被子,就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幸若水舒服地靠在他胸前,整个人懒洋洋的,马上睡意就袭来了。抬手掩着嘴,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鹰长空低头看着她眼里的湿润,亲亲她的额头,温柔道:困了?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幸若水摇摇头。我想跟你说说话。一天到晚就知道睡,她都变成猪了。这才刚刚开始,还有七八个月呢,这么养下去,非变成猪不可。
想聊什么?鹰长空没勉qiáng她。掖了掖被子,确保不会冻到她。搂着她柔软纤细的身体,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幸若水扑哧一声笑了,含笑睨着他说:你这么问,那我肯定不知道聊什么。对了,随军申请下来了吗?
下来了。这次回来,就是接你过去的。明天我就要归队了,你跟我一起去,还是过几天我派人来接你?想到马上就要正式地过上天天老婆孩子热坑头的日子,他心里难掩兴奋。
幸若水绽放笑容。不要,我跟你一起。可是,妈怎么办?
等你睡着了,我去找妈聊聊。她已经在这边呆了有一个月了,我估计她也想回B市了。据我所知,她还没跟老头子分开这么久过。老头子居然也不来要人!鹰长空伸手盖上她的腹部,笑着想,小家伙的面子可真大!还没出生呢,就已经万千宠爱系于一身,出生了还不知道宠成什么样!
幸若水也吃吃地笑,问他:你说,爸会不会一个人在家骂我?尤其是夜里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时候,我估摸着他肯定在心里骂我,呵呵
那不会的。老头子舍不得骂他孙子的妈,你放心。鹰长空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额头,把玩着她的长发。
幸若水撅撅嘴。反正我现在是充分明白了,什么叫母凭子贵!这要是在古代,指不定就一人得道jī犬升天了。说着,她又忍不住吃吃地笑。
鹰长空也被她逗笑了。收紧双臂锁住她,如护着珍宝,不容他人觊觎。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幸若水就睡着了。
鹰长空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chuáng上,确定她没有醒来,这才起chuáng去找母亲。
正如鹰长空所想,杨紫云也确实想她的上将了。听他一说,就要定明天上午的飞机回B市,那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呆。又生怕他不懂得怎么照顾孕妇,硬是拉着他给他说了大半个小时才放他回去睡觉。
鹰长空虽然有小册子了,但也还是认认真真地听着,没一星半点的不耐烦。纸上的东西虽然好,但不如母亲实实在在的经验更好。
鹰长空回到房里,发现幸若水已经醒来,正要掀开被子下chuáng呢。他一个箭步到了chuáng边,扶住她。怎么了?
幸若水眼儿迷蒙,还迷迷糊糊的。我想去厕所。怀孕了,子宫挤压膀胱,又加上晚餐喝了慧姨熬得补汤,所以才睡了一会就憋醒了。
鹰长空拿过毯子,将她整个地包住,然后抱着进了厕所。然后又抱着回来,生怕她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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