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鹰长空出现钱,苍唯我早已经趁机闪身进了后面,不一会就消失了。
鹰长空压根没有看她的任何表qíng,在他眼里,古筝此刻连个人都不算。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都提离地面。若水呢?
古筝死死地瞪着她,脸因为缺氧而憋得变了颜色。她不是不想回答,她根本发不出声音,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断了呼吸。
鹰长空没想就这样捏死她,所以随手一扔,就把她扔在了地上。若水呢?说!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凌厉冷酷。
咳咳咳差点去阎王殿报道的古筝剧烈地咳嗽起来,待能说话了愤恨地说,我让人把她送走了!你知道送去哪里吗?卖到印度去做jì女!我还给她注she了好大一管媚药,估计现在早就发作了,我那些手下肯定已经在慡了。哈哈哈嗯
鹰长空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古筝的腹部。他的力道古筝根本承受不了,惨叫一声,觉得马上有一股血腥味网上涌。
鹰长空又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像拖一条狗似的,拖着她往里走。在后间扫视了一遍,正要走上楼梯。突然又停下来,一脚往某个地方一踹,那扇门就呼啦的掉在了地上。
鹰长空拖着嗯嗯地发不出完整声音的古筝冲进去,看到地上躺着几个黑衣人。他分辨得出来,这些都是古筝的人。受了重伤,没有死而是最后一下被劈晕了,全部都是。
微微地吐了一口气,鹰长空随手将古筝丢在地上,缓缓地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神如千年冰窟。你该庆幸她还活着,如果她死了,我就是舍弃这身军装,也要你每天活在地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古筝的眼睛惊恐地瞪着,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鹰长空。她突然间想起哥哥说过的话,不要去惹鹰长空,如果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你会生不如死。不要以为他是军人,也不要以为那身军装能够约束他,这一切的前提不过是还没触碰到他的底线!
你、你想怎么样?古筝吸一口气,不让自己表现出惊恐来。可是腹部被打的地方疼得她冷汗直冒,被捏的下巴也跟碎了似的疼痛难忍。
鹰长空笑了,却比他不笑的样子更恐怖得到,因为那是魔鬼的笑容。他低头,抓起古筝的一只手。你把她的戒指拿下来了,那么肯定不会小心翼翼地摘下来的,也许你还折断了她的手指。既然这样,那我断你两根手指,也不为过。
话落,古筝就惨叫起来,伴随着两声骨骼断裂的声音。
鹰长空松开手,任由她在地上疼痛翻滚。他冷冷地看着,眼里没有一丝同qíng。
古筝疼得都有些晕眩了,眼泪直冒。她直到这个时候才相信,原先她去挑衅的时候,鹰长空是多么的仁慈。
鹰长空伸手一按,将她按在原地。抬手就是几巴掌,看着她的脸肿起来。我敢保证,你打她的脸了。所以,我现在替她打回来。古筝,我不会让你这么好过的。
他的愤怒,任何人也无法再拦阻。
鹰长空松开古筝,缓缓地站起来,对着后面跟进来的刀疤说:刀疤,把她押到派出所,让那帮饭桶警察好好地看着她。
是。
离开前,鹰长空冷冷地看着古筝,说:你不是要把她卖到印度做jì女吗?那好啊,我就让你在监狱里做jì女。我相信那些被关了几年的男人,一定会好好地怜惜你的。古筝,就算你往我心窝子里送子弹,我都能原谅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的女人,还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糟蹋她!
话落,他闪身冲了出去,没有看古筝一眼。只是他才刚刚出门,就碰到了一伙人杀过来。
刀疤走过来,蹲下来看着地上绝望流泪的古筝,摇摇头。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他。别说你,我们老大都不敢惹他。
老大说什么来着?刀疤挠挠头,好像是说惹恼了那把破刀,不如自己动手去阎王爷那报到,至少还能得个痛快。话说他们老大那手段就够吓人的了,连他们老大都怕的人,刀疤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你也够倒霉的。刀疤说着再次摇摇头,拖着古筝走了。
一直到被扔进车子里,古筝的眼睛还死死地瞪着,满眼的愤恨。疼痛早已经让她脸色铁青,配上瞪大血红的眼睛诡异而可怕。衣衫早就湿透了,汗涔涔地贴着身体。额上的汗水流进了眼睛里,火辣辣的疼痛着。
当年也曾倾心相爱,鹰长空也曾像宝贝似的将她捧在手里,如今却一点qíng面也不留。真的是男人冷血无qíng么?当年的那些qíng是否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她自己的一场梦而已?可脑子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存在过的。而改变这一切的,是幸若水!是那个贱女人!
啊疼得几乎晕厥的古筝突然仰天发出一声嚎叫,疼痛、不甘、绝望,混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在里面。
这一声嚎让开车的刀疤差点就把车开上了山坡,一起命丧在这深山老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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