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勤务兵jiāo代完了,他马上拨轩辕麒的电话。他心里暗暗庆幸袁梦有通知轩辕麒,那么他应该已经在追查了。喂,有没有进展?
已经有眉目了,但还没有找到确切地点,我们正在缩小范围。古筝发现了戒指上的追踪器,所以把戒指摘下来,将我的人引开了。轩辕麒也没料到,古筝居然兵分数路,让他们很难判断幸若水在哪一路。不止如此,还派人在中途围追堵截,拖延他们!
古家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
鹰长空脸上没有什么表qíng,只有眼神像是一把杀人的魔刀一样犀利。
幸若水嘤咛一声,意识慢慢地苏醒过来。只觉得头有些疼,最疼的却是脸。
也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更不知道身在何处。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被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子,被踹了几脚,因为脸和身体都在疼。
在睁开眼的时候,幸若水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身下冰凉的地板已经感觉不到冷了。也就是说,她被带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缓缓地坐起来,却发现身体绵软无力,连坐起来都很困难。她死死地咬着牙,用尽力气拖动身体,直到靠近墙壁,才慢慢地坐起来。就这么点动作,她已经气喘吁吁,一身大汗。
幸若水环视着四周,发现这是某个房子的客厅,但应该是废弃或者已经久不住人的房子,因为地上全是灰尘。或许,这不是普通的住房,而是有某种特殊用途的,所以结构有些奇怪。
大门紧紧地关着,光是从窗户照she进来的。窗户不大,开得也有些高。从窗户看出去,是满眼的绿色,好像是树林。也就是说,这房子在郊外,就在树林里。
她被注she了药物,否则这个地方是关不住她的。也是明白这一点,古筝才会给她注she东西,现在也才会放心地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从光线的颜色和qiáng度看来,天色已经是傍晚了。她全身软绵绵的,肚子也饿得厉害,还有种恶心的感觉。腹部有些疼,应该是被人踹了的缘故。最难受的,还是这种四肢酸麻的感觉,不疼,但是比疼痛还要难受!她必须死死地咬着嘴唇,才没有呻yin出来。她知道,一旦古筝知道自己醒了,折磨就开始了。
这一刻,幸若水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怀孕。否则在这种qíng况下,她也许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以古筝的仇恨,如果知道自己怀孕了,肯定会生生打到流产为止。还好!也许孩子也是知道有这个劫难,才迟迟没有找上她。
幸若水胡思乱想着,突然灵光一闪,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随即她颓然发现,手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唯有长期戴戒指在手指根部留下的一个圈,还有戒指被qiáng行摘下来刮出的血痕。也对,古筝不会蠢得不去搜查她身上有没有追踪器的。
叹了一口气,她静静地靠着墙,抹着眼睛看着窗外。福安和袁梦应该安全了吧?不知道长空得到消息了没有,他一定急坏了吧。
就在这时,哐啷的一声,大门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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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矛盾的,我很想把上校塑造成一个国家为先的军人,但我最终还是自私了,让他当了一回爱美人的昏君。
至于古筝,大家想看她什么下场啊?
☆、115 飓风营救(高cháo,jīng)
幸若水的心脏卜地跳了一大下,撞得胸口有点疼。身体绵软得厉害,连呼吸都变成了一件费劲的事qíng。
她想躲,却无处可等。只能默默地等待着,人生中的这一场劫难。但愿,她能渡过。
门被拉得大开,几个黑衣男人闪身进来,站在门的两边。一个个戴着墨镜,背手而站,像恶煞似的。
然后,古筝从从中间缓缓地进来。高跟鞋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着,富有节奏,很悠闲的感觉。长长的腿,跨过门槛,顺着那条修长的腿往上,就能看到那张趾高气扬的脸。这一次,古筝倒是没戴眼镜装酷。
幸若水静静地看着,不动声色。古筝已经趋于变态了,面对这种人最好还是安分点,不要挑衅她。不过,对于变态的人来说,往往说与不说都是错。你无法跟一个变态来讲理讲规则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幸若水很想曲起双腿,那样或许能借点力,可是,她现在连曲腿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到。刚才坐起来,已经花费了她仅有的一点力气。她就这样坐着不动,呼吸都有点重。她甚至有种感觉,人快死了是不是就是这样,连呼吸都力不从心?
古筝的高跟鞋啪啪地响着,不一会在幸若水面前不远处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寒冷不屑,仿佛看一只蝼蚁。这是古筝惯有的眼神,她从一出生就注定了高高在上。而今,这一切都毁了,她怎么能不恨?
幸若水微微抬起头来,因为药物的缘故,这样的动作也让她觉得非常的难受。无奈,她只好把头给低下来。气息喘得更厉害,感觉好像下一秒就无法呼吸了。说起来,这种感觉有些可怕。
但这在古筝看来,更像是幸若水对她的不屑。眼睛从上看到往下看的这个转换,可不就是一个很不屑的眼神么?于是,古筝心里的火苗和仇恨一下子就腾地又升华到了一个高度。
古筝猛地蹲下来,手一把抓住幸若水顶上的发用力往墙里扯。偏偏幸若水贴着墙,她的手没办法再往里去也就没办法借力。于是她伸手抓住幸若水的一条腿猛地一扯。
幸若水马上摔倒在地上,脑袋重重着地,本来就晕眩的头这会晕得更厉害,眼睛直接黑了一会才能看清楚东西。被古筝这么一弄,她本来就不顺畅的呼吸更加的困难了。她不得不微微张开嘴来呼吸,那样子像极了离开水的一条鱼。
现在的姿势,就变成她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似的躺在地上。古筝蹲着倨傲地低下头来,冷冷地睨着她,嘴角撇出的弧度很冷很yīn毒。
幸若水看着她扭曲的五官,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说话。或者说,她在静静地等待着。从落到古筝手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等待自己的恐怕是一场可怕的折磨。怕吗?说完全不怕那是假的,可是怕也无补于事,只能见招拆招,期待还能活着见到她的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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