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就发动了,幸若水对着陈善挥挥手。转过头来,看着上校问:跟陈善谈什么了?
没谈什么。很明显,他心qíng不好。
幸若水看着他,考虑着还要不要问。不是事关她的事qíng,上校是不会轻易动火的。难道,梅彦婷和陈善谈恋爱的事qíng,有什么隐衷?
那个梅彦婷,果然不是什么好女人。鹰长空突然说了一句。
幸若水微微皱眉。她欺骗陈善了?如果以前他说这句话,她一定第一时间替梅彦婷开脱。可现在,她更想听到事实。
鹰长空又沉默了一会,看着她。说诱惑更合适。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那一层关系了,陈善是一定要负责的。但是,我一点也不看好这段婚姻。
或许正是明白陈善一定会负责,梅彦婷才会急于促成两人的夫妻之事。
幸若水咋舌,但她很明白,上校是不说凭臆测来说话的。这个这种事qíng是两个人的,也不能全怪她吧?再说了,这是他们的事qíng,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就别管了。
她没敢说,陈善要是能把持住,也不一定会发生关系。但继而一想,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对这样的诱惑,如果她还言语之间暗示想跟他结婚过一辈子的话,很容易就冲动了。
总之,以后离她远一点,少跟她来往。
幸若水不敢火上加油,只能说好。心里想,要是他们真结婚了,作为陈善的老婆,只怕会走得更近。
回到家里,鹰长空的心qíng还没有完全回复过来。不过以他的xing格,他是不会对自己的女人摆脸色的。累了吧,咱们赶紧洗澡睡觉。
你先跟我过来。幸若水把他拉到沙发上,将他推倒,自己跨坐在他腿上。恶作剧似的,捧着他的脸揉了揉。你别不高兴,这种事qíng咱们外人说不准的。就像爸妈原来也不看好我们两在一起,可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那个梅彦婷哪里能跟你比,你的一根头发她都比不上!难得的,居然这样激动的语气。
幸若水哭笑不得地搂住他,亲了一口。也许陈善能改变她也不一定呢。感qíng这东西,是没个准信的。你是他们的队长,又不是他们的父母,就是父母,孩子的婚姻大事也关不上啊。
鹰长空看着她,过了一会说:你说的也对。我只要管好我的媳妇儿就好,嗯,以后还要管好我家儿子。
嗯,这样想就对了。她话还没落,就一声惊叫,你gān嘛?
不努力点,怎么生儿子啊?鹰长空抱着她,飞身上了楼。
幸若水咯咯地笑,控诉道:你就是为自己的shòuyù找借口,坏死了你!
还有更坏的,一会就让你知道。说好了,今晚要来九次!他还没忘记路上说过的话。
幸若水哇哇大叫。那会出人命的!九次?一个星期都不用这么多次吧?不行啊,真的会死人的!
不会的,放心吧,jiāo给你老公。说着把她抱进了浴室,开始脱衣服。
幸若水用力挣扎,两下子就被他制服了,连想抗议的嘴儿都被封住了。很快就被撩拨得晕头转向,完全忘了要反抗。
不一会,浴室里就响起了粗喘和娇声的低吟,持续了许久。
至于最后有没有九次,那得问他们自己了。
第二天从上校怀里醒过来,幸若水有种做梦了的感觉。已经连着三天在这个怀抱里醒来了,平常他回来总是待一天就不见人了。
突然,她着急地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校。
鹰长空伸手将她拉回来,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qíng没跟我说?幸若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想看出点什么来。
鹰长空挑挑眉。怎么突然这么问?
幸若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才说:以前你回家都只有一天甚至只有一个晚上,现在居然在家待到第三天了。是不是那件事qíng根本没有过去?
鹰长空低低地笑,捏捏她的脸蛋。你呀,就喜欢自己吓自己。我以前经常要出任务,现在我的伤虽然好了,但还不能出任务,只在部队处理一些日常工作,自然就有更多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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