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佩诗很早来了电话,宝宝已经没什么事qíng了,晚点就可以办手续出院。
幸若水洗了澡,连早餐都没吃,就开车直奔医院了。接了她们回家,还主动做了早餐。
幸若水带着纠结的心qíng,开车到了公司。
关于投诉的事qíng,野láng已经帮忙解决了。发投诉邮件的人还被警察拘留了。他供人出来的大概时候就是受人指示,抹黑培鹰,因为培鹰作为一个刚成立的小公司,发展势头却很猛。
幸若水知道,野láng是故意不让古筝的事qíng牵扯进来,避开感qíng纠纷引来工作上的麻烦这个问题。否则,客户对培鹰的评价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让她奇怪的是,古筝竟然没有制造第二起事件来陷害培鹰。是野láng做了什么,还是古筝在谋划什么?
到办公室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都在认真地工作。偶尔能听到几句jiāo谈,也都跟工作有关。
幸若水在玄关处站住,静静地看了一会。她微微惊诧地发现,梅彦婷最近的心qíng似乎不错,一边贴发票一边在哼歌。看样子,倒像是谈恋爱了似的。不过,她现在没心qíng去问这个。
吸了一口气,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好多天没见到上校也没听到他的声音了,导致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没多久,夏默就敲门进来了。若姐,身体好了吗?脸色好像还不太好,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幸若水抬头,对他笑了笑。身体已经好了。是昨晚gān儿子生病了,所以没睡好。找我有事吗?
没有。我是专门进来聆听吩咐的。夏默一直以为她就是一个军嫂而已。通过这一次的事qíng,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老板有着不简单的背景。
幸若水挑挑眉。我怎么觉得你这样子,像是来窃取什么秘密的呢?
这么说,若姐是有秘密让我窃取了?夏默并不紧张,反而笑了。
那得看你有多少本事了,这世界上没有谁是完全没有秘密的,我怎能例外?幸若水打开电脑,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新邮件,觉得太阳xué开始一抽一抽的疼。糟糕,似乎连工作激qíng都消失殆尽了。
夏默没有跟她闲聊多久,出去忙乎了。
其他人又相继进来,都是问她的身体怎么样了。
幸若水感激他们的关心的同时,觉得头更疼了,她现在需要安静。不过,也许不来办公室会好一些,她的状态不适合办公。但既然来了,总要看看邮件,审核一些紧急的单据。
她拿出手机,习惯xing地拨上校的号码,还是无人接听。随手,把手机放到了桌子的一侧,开始处理公事。
刚刚回复了两封邮件,手机就发出了声音,是短信提示。
幸若水拿起来一看,只有两个字保重。发件人是庄奕骋。
幸若水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字,心里百味jiāo集。她知道,这就代表着,他肯放弃了。
放下手机,幸若水缓缓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希望你能尽快找到幸福!
面对着电脑,再也没办法静下心来处理任何事qíng。幸若水合上电脑,走出公司,选了往公园的方向闲逛。
正是上班时间,天气又炎热,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幸若水低着头,一下一下踏着脚下的瓷砖,脑子很乱很乱,什么都想不了。心里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似的,难受得厉害。深思飘到了什么地方,她自己都没有概念。
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她已经走到离街道很远的道路上。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被团团包围了。
如果猎豹知道了,一定会骂死她的。训练时间虽然不算很长,但这样的菜鸟,猎豹是要往死里整的。其实野láng和猎豹都知道,她是没办法训练成猎豹或者莫然那样的女人的,所以才会放她回来。
幸若水停止脚步,静静地站在一帮黑衣男人中间。她视线扫过,发现四周连车子都没有一辆。停着的那几辆,显然是属于这些人的。这么多路,她居然就走了最偏最少人的那一条,这运气!
不过她不知道,一部分人去解决那些暗中保护她的人了,否则黑衣人数会更多。
幸若水没有动,那些人也没有动,因为幕后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然后,一辆低调的黑色车子在旁边缓缓地停下。车门打开,走出来的人没有任何悬念,古筝!
黑衣人闪开一条通道,让古筝走进来,走到幸若水的面前。抬手,缓缓地摘下墨镜。看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厌恶与仇恨。
幸若水没有吭声,也没有表qíng,就这么微微抬头看着她。然后她觉得仰望别人让脖子太累了,于是选择平视,视线就落在她的喉咙处。她突然想,如果她像猎豹一样够狠,恐怕会一刀割了古筝的喉咙。
上车吧,别bī我的人动手。这大路上打架,有损形象。冷冷的声音,居高临下的傲气。
幸若水这才抬头,淡淡地看着她,问:去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上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