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离开了,幸若水觉得自己整个人有点虚脱的感觉。她马上拨了上校的电话,能接通,但无人接听。连打了数次,还是一样的qíng况。
幸若水走回沙发上坐下来,一时脑子有些乱。她不断地深呼吸,想冷静下来,将思绪理清楚。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她以为是长空,惊喜地拿起来,却发现不是。喂?
宝贝儿,听说你遇到麻烦了。怎么样,没事吧?野láng的声音从那端传来,难得的没了平常的痞气。
幸若水有种总算找到亲人可依靠的感觉,也找到了一个出口。你消息真灵通。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现在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就像网上说的,躺着也中枪。
那端一阵低笑,末了问:宝贝儿,你相信你的男人吗?
当然。他那人正直过了头,根本不屑做这种事qíng。她不用问都可以肯定,上校绝对不会做这种事qíng的。其实,她最先想到的是古筝在搞鬼。
野láng再次低低地笑,声音磁xing,有种安抚作用。那就什么都不要想,日子照常过。好吃好睡好玩,那才能身体好。要不我去Z市陪你?免费的,不收钱哦。陪睡也没问题哦。
这后面那两句,已经恢复到平常的痞痞状态了。
幸若水忍不住笑了。我才不要你陪,你还是陪着莫然吧。唉,大尾巴láng,我要去上班了,不跟你说了。
宝贝儿,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人家伤心死了,我这小心脏
幸若水果断地掐了电话,不再听他的废话。不过,他的心意,她倒是明白了。经过野láng这么一胡闹,她就舒服多了。不管是庄奕骋还是野láng,都在关心着她。她只要相信上校就好,他自己会解决的,她越是担心越是乱就越容易中了别人的圈套。
幸若水还想给庄奕骋打个电话,但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打。也许,别人正监视窃听着她的一举一动,还是少一事为好。
去洗手间重新洗了一个脸,幸若水开着车子上班去了。往日那种享受的感觉,今天自然是没有了。
当看到古筝那张恶心的脸时,她更是什么心qíng也没有。如果刚刚还是怀疑,那么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件事肯定跟她有关。这个女人岂止是不懂得爱qíng,简直就是一疯子!
如果你现在离开他,凭古家的力量,一定能保他周全。古筝指间夹着女xing的香烟,缓缓地抽了一口,朝她吐着烟雾。
幸若水竭力冷静,才没有撕了她的脸。就是当年的顾真真,她也没有这样子厌恶过。如果你真有能耐,何必还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以为做这些,就能够bī着他回到你的身边了吗?他只会离你越来越远,你在他眼里就会什么都不是,连jì女都比你高级。古筝,你真是可悲!
你古筝被jì女二字给刺激到。霍地站起来,抬手就要甩她耳光。
幸若水捏住她的手,稍稍用力一推,她踉跄后退,差点跌倒在地。别玩打人这一套。你是嚣张不知廉耻的小三,不代表我就该软弱任你欺凌。我不打你不是因为我不敢,只不过我不像你这样没素质。
古筝狠狠地瞪着她,过了一会又勾着唇笑了,冷笑。幸若水,逞口舌之勇是没有用的。凭我古家的势力,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我不过是不屑于动手罢了。我原本以为你有多爱鹰长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你的虚伪,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呢?
幸若水可以肯定,这个人的xing格已经扭曲了。那你不妨试试,看看你能不能为所yù为。我奉劝你一句,走得夜路多是要见鬼的,别以为你古家真的能够只手遮天。
权势代表着什么,像你这种出身卑贱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懂的。我古家能不能只手遮天不重要,但我古筝想要的东西,谁也抢不走。像你这样无权无势无钱甚至没有姿色的女人,就更别痴心妄想!
从小到大,像幸若水这样跟她作对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古筝由此而来的yīn狠可想而知。她是高高在上公主,岂能容一个贱民对她叫板甚至跟她抢东西?所以就算不爱鹰长空,冲着这口气,她对他也志在必得!
幸若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女人已经变态。对一个变态,她真的无话可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我建议你还是到jīng神病科去看一看吧,以免病qíng加重无药可救。
幸若水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出去。再呆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动手打人。
幸若水,总有一天,我让你再也嚣张不起来!
幸若水停下来,回头冷冷地回她一句:嚣张的从来都是那些以当小三为豪的女人,所以我从不嚣张。有理不在声高,你不知道吗?
被古筝这么一整,幸若水的心qíng更糟糕了。也不想gān活,gān脆开着车子跑到谭佩诗家里逗孩子。
不是在上班吗?怎么跑出来了?谭佩诗亲自开的门,看到她很惊诧。
幸若水没回答,转头找孩子去了。gān儿子呢?
我妈正哄他睡呢。你过来。谭佩诗对她甚是了解,一看就知道她有事了。拖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发生什么事qíng了?
幸若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qíng了,我自己还糊里糊涂的。说来说去,还是古筝那个恶心的女人。她为了得到长空,居然设计陷害他。刚刚还找上门来向我示威,要我离开。你说,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我、我我好想揍她一顿!
她气呼呼地做着捶死她的动作。
以谭佩诗对她的了解,若水是那种如果不是特别过分,她都能平心静气的人。照此看来,这个古筝肯定是个变态女人!别气,为一个变态气就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