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眼珠儿咕噜噜地转着,挑挑眉说:你确定你有空吗?
我尽量。如果没空办婚礼,你是不是就不嫁了?上校一脸严肃,还拧眉头瞎紧张。
幸若水调皮地睨着他笑。那得看你的表现。如果你的表现够好,也许我会考虑的。
那我要是表现不好呢?不会是让他一辈子睡客房吧?
幸若水杏眼圆瞪,柳眉上挑。你敢!语气,还yīn森森的。
鹰长空急忙抓住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又亲。我不敢。其他都不重要,媳妇儿最重!
油嘴滑舌!
实话总是最动听的。
有时候会发现,只要两个人一起,旅途总不会太漫长。
这不,斗斗嘴,说说话,飞机就已经到了Z市。不同于B市的繁华拥挤,青山绿水,风景宜人,空气独好。
还是回家舒服!连上校都忍不住说。
幸若水扑哧一声笑了,睨着他说:大哥,貌似你的家在B市啊。
上校一把搂住她,誓言铮铮地宣告:有媳妇儿的地方才是家!他这话不是为了哄她,那是真心话。家是什么,就是有人亮着灯等待你归来的温暖之处。
难道B市是你的娘家?我怎么觉得,好像你嫁给我了呢?幸若水掐他的脸,看他一副无赖的样儿。
上校挑挑眉。有何不可?只要有媳妇儿亮灯做饭热炕头,谁嫁给谁重要么?至于B市的家,那是母亲对父亲的守候。
没什么不可。不过,既然是你嫁给我,那以后都由我说了算,没意见吧?上门女婿嘛,都得听媳妇儿的。
上校很无辜地左右动着脑袋,说:现在我们家不是由你在做主吗?媳妇儿一直是我最高的首长,这毋庸置疑!
幸若水双手一拍,夹住他不安分的脑袋。那记得把这个崇高的使命执行下去。否则,我让你睡大桥底!不过,门和窗好像挡不住上校啊?
遵命,首长!
幸若水双手一起揉着他那头毛刺。小朋友真乖!
噗一声,上校喷了。
幸若水也忍不住,笑成一团,人都软到上校的怀里,正好被上校整个抱了去。吓得她神经紧绷,生怕撞到了他的伤口。
等上校住进了医院,安顿好了。幸若水就回家了,几天没回去,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样了。倒是公司她不担心,有夏默在呢。
妈咪!小家伙看到她,比往常热qíng多了,跟小豹子似的一跃而上。
幸若水急忙托住他的小屁屁。两个人就在门口你一口我一口,吧唧吧唧地亲来亲去。
袁梦在屋内看着,很无奈地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下?这要不是男的身高年龄摆在那,还以为是阔别已久的qíng人呢。
幸若水呵呵傻笑。小家伙嘎嘎的乐。看得人忍俊不禁又无奈之极。
鹰长空怎么样?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吧?袁梦只得到了幸若水的一个电话,说没有生命危险。
幸若水把小家伙放下来,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事了,就是要休养。也好,他天天那么忙,让他休息一阵子也不错。这一次等伤好彻底了,起码得两三个月不用出任务。
那就好。我锅里熬着汤,晚点我跟你一块去医院看看。
我也要去看爹地!小家伙连忙挤过来,表达自己的要求。他也听妈妈说爹地受伤了,小心脏也很担心。
幸若水捏捏他的小脸蛋。好,一起去。
小家伙得到了肯定回答,自己又乐颠颠地玩去了。
幸若水和袁梦在沙发上坐下来,袁梦给她倒了一杯茶。怎么突然想转到这边来,这么折腾不是对伤口不好吗?
幸若水撇撇嘴,小手一挥。别提了。都是鹰长空那些烂桃花惹的祸,他的老qíng人从国外回来了,想把他抢回去,天天这么纠缠。我们没办法,只好转院。
袁梦听她的说法,忍不住笑了,但脸上有担忧。可这也解决不了问题啊?他们能转院,人家也能跟着过来。
柳眉拧了拧,也挺苦恼的。没办法,只好赶紧结婚,断了她那点念想咯。说来说去都是鹰长空不好,他要是不解决好,我让他当光棍儿去!
袁梦笑出了声音。让他做光棍儿,你舍得?
那有什么不舍得?男人,街上随便一抓就一把,反正我也不差,是不是?明明是开玩笑,她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口不对心。他要真跟别人去了,你哭都没眼泪。
他敢?他敢我就她手一挥,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做完了,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这咔嚓的是脖子还是下面,得好好考虑!
袁梦只是笑。过了一会,又说:说认真的,你还是费点心思,别让人钻了空子。鹰长空的人肯定是没问题,但保不准那女的用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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