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又磨蹭了一会,终于还是跑过去开门了。反正躲不过,也不必破坏房门。
若水姑娘。尚慤走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女的娇小可人,穿着黑色的吊带群,很美艳。男的个子挺高,一张脸没什么表qíng。
还有两个人抬着一张不知道算是沙发还是chuáng的东西,在房间的中间放下来。
尚慤又转头对那两个人道:这是若水姑娘。你们做该做的事qíng,说该说的话,。不该做的别做,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
是,尚先生。
尚慤出去之后,幸若水就紧张得不行。你、你们要不要喝水?
若水姑娘不必客气。我们开始吧?说话的是那个女孩,她的表qíng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仿佛他们是要正正经经上课似的。
啊?这就开始啊?幸若水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她自小连那种片都没瞧过一眼,唯一的经验就是那天跟长空的一场欢爱。可、可现在,她不仅要看真人秀,还得学!这、这不是要命吗?!
若水姑娘还有什么问题吗?女孩子看着她,淡淡地问。
人家这样坦率,幸若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突然跑过去,打开房门就跑下楼。尚慤,尚慤。
若水姑娘,什么事?尚慤很快出现在视野内。
幸若水怔了一下,她压根没看到他从哪里冒出来的。你能不能给野láng打个电话,我有话要跟他说。
若水姑娘稍等。尚慤掏出通讯工具,但不是一般的手机,或者说更像刚开始的那种砖头似的大哥大。
主子,若水姑娘有事qíng要找你。
幸若水接过手机,习惯了那种小巧的手机,她差点没拿住。喂?
想我了?野láng的声音,明显带笑。
幸若水下意识地撅撅嘴。才不是。我、我有事qíng想跟你谈谈。
说吧。
我、我可不可以不要学啊?我觉得太奇怪了。她甚至觉得,野láng是在故意整她。她绝对不相信,他的女人还需要经过这样的训练!又不是工作,还需要严格训练上岗!
可以。我给你另一个选择。如果幸若水看得见,她就知道对面的男人此时的表qíng有多么的可恨!
什么选择?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野láng捂着嘴,偷笑了一下,清清喉咙。我找个人给你练习,不都说实践出真知吗?
混蛋,你去死啦!幸若水气呼呼地把电话一扔,像个火箭头似的冲上楼。
因此,她没有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慡朗笑声。
尚慤对于自家主子的恶趣味不敢苟同,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报告qíng况。主子,若水姑娘生气回房去了。
幸若水跟个pào弹头似的冲回了房间里。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坐着,眼观眼鼻观鼻,都没有表qíng。
若水姑娘,可以开始了吗?那女看她进来,站起来问。
两个选择,幸若水是个傻子都知道选前者。看别人演虽然恶心,但要是自己实践,还不如杀了她!
她刚想破罐子破摔,说开始吧开始吧。突然又冲出去,喊尚慤。
若水姑娘。
幸若水对于这个神出鬼没的管家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了。能不能换个房间?我不要在自己的房间里!
好的,若水姑娘。
幸若水有一种qiáng烈地想要疯掉的冲动。她打心眼里觉得,野láng就是一个疯子!
终于换了一个客房。
尚慤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野láng的指示,居然搬来一把大椅子,让她坐进去,然后把她的两只手分别拷在椅子扶手上。
喂,尚慤,这是什么意思?幸若水再也不淡定了。
若水姑娘,好好学习。
幸若水看着关上的门,忍不住大叫:我还天天向上呢!野láng你个大混蛋,我讨厌你!
若水姑娘,那我们开始了。
开始吧开始吧,爱咋滴咋滴!幸若水想潇洒地摆摆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首先是那男的坐着,那女孩子打开音乐,绕着临时竖起来的钢管开始跳钢管舞!
她跳的钢管舞,要比电视里的要火热得多。那些大胆的动作,幸若水光看就觉得面红耳赤!就算对着最爱的男人,她也根本做不出来!她完全没办法想象自己在长空面前这样子骚首弄姿,那得有多丢人!
女孩并没有开始脱衣服,但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不一会,她脸上就开始冒汗了。汗水湿了长发,诱惑的味道就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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